嗯?这么温柔?因为自己是女孩子吗?弥幺幺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不曾想被祝子书看透,对她留了一抹温笑后带路走了。
“参加试炼的女孩子这么多,怎么她独独提醒你?”蚊子一脸狐疑的说。
弥幺幺一言不发,一路上直勾勾盯着祝子书的背影,难不成她是因为自己太废了所以怜悯自己?
“祝子书还挺会压人的嘛。”站在幻影前,杜无量轻笑着说,口气里还夹着半分侃意,闻言江上酉笑呵呵的捋了一把胡子往他旁边伸了伸脖子道:“那孩子不过是在三岁的时候顶撞了你一句,你竟记到今日?倒真是应了你的名字呀。”
杜无量一瞬涨红脸:“宗主不也将我对祝子书的不满记到今日?您该随我的姓了。”
一闻此言江上酉抓上他的衣领道:“你如今连我的便宜都敢占了?此次试炼若选不出个什么绝好的苗子出来我就宣告天下,说你意图夺我宗主之位!”语毕携着杜无量化风而去,杜无量的回答也在风中飘散:“我可不想在做老妖怪的年纪去操大心。”
“教主,听底下的人说,昨儿在张家米行后头的那条街抓住了弥小幺?”左监司掌事范古哈着腰说,言毕悄悄抬眼看向眼前人,他背对着他,背在身后的手上握着打开一半的折扇,白纸黑字,隐约写着一个“肃”字。
这是一个秘阁,阁里放置着许多空书架,每一层上面都摆着烛台,照的阁里通亮。
见前头那位不说话,范古思忖一阵又试探着问:“前几日左监司刚收到一条举报,说是弥小幺修炼邪法致使功力大涨,如今城里城外频发杀人案,司里也早有人确定这是为了增涨修为……这么一来弥小幺的嫌疑真的很大。”
“范掌事兴许还不知道她的大名?”教主突然笑问,范古迟疑之间便见他略略低头侧过半边身子看过来,勾笑即说:“她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弥幺幺。”
“这不都一样的吗?”范古不以为然,察觉眼前人嘴角弧度有些诡异,一瞬慌神跪地讨饶:
“教主饶命!小的没有要跟您顶嘴的意思!只是……只是小的也略微听到弥家人传出来的些许话……说弥幺幺她自打上次试炼险些殒命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原先不疼她的老爷子如今都向着她了。”
“如此说来确实可疑,你命人暗中调查,没我的吩咐不准轻举妄动。”
“是!”
天司局的擂台大到二三千人站在这里才勉勉强强将此处占得严实,踩在脚下的鹅卵石让弥幺幺满腹疑惑,谁家擂台上铺满这玩意?这是来斗法比武的还是来做指压板比赛的?
隔着鞋子都硌得脚疼,弥幺幺踮了踮脚尖尽量让自己舒服些,才摆弄着余光里就出现一抹金光弧度,抬眼一瞧,原是祝子书在施法做法阵。
按照这个情况来看,她是准备将大家传送去其它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