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幺幺!你竟然为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凶我!你变了!”蚊子气的头上都开始乱窜电流,紧着又补了一句:“从今往后你可别再找我了!”
说罢它一瞬消失。
“呵……”威胁她弥幺幺?幼稚。
手动开了易容挂回到院里,秋花才端着药往屋里去,见“弥舞月”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就道:“给五小姐问安。”
“我娘她老人家可好些了?”
“回五小姐的话,已经请了杨大夫瞧了,说是伤到了骨头须得静养一二百日方才能好,也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就说不了话了……”
“真是个可怜人。我昨晚拿回来的匣子里有丹药,你晚些来取一粒给她服下,明日我有事要出门,她若不见好你便再取一粒给她,只是仔细着些,别碰那些珍贵的丹药就好。”弥幺幺深笑道。
“侯爷,都这会儿了您竟然还没睡?”萧弦打着哈欠抻着懒腰进屋,见萧酒意手里提着笔盯着桌上画卷淡笑,抬脚就过去看:“天都快亮了,你又画了什么啊?”
说着,他看清画卷上的人瞬间清醒:“您不是说好了有机会时不跟我抢的吗?!您为什么画她啊!”
闻言萧酒意放下笔笑问:“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画的是她了?”
“我这只眼睛和这只眼睛都看见了!而且看的非常清楚!”萧弦分别指了指两只眼睛气冲冲的说。
萧酒意故做沉思,抬手摸上下巴便道:“我何时与你说好了?你又何时有机会了?我问你,那日你见着的那位姑娘身后是什么树?穿着的是什么衣裳?脸上是什么妆?”
一闻此言萧弦更气,一手拍在桌上便嗷嗷道:“她身后是一颗枯树!穿着的是一身白衣裳!脸上的……哼,我不认得是什么妆!但她不管上什么妆都好看!”
听过这话萧酒意点点头,抬手指着自己的画卷道:“你且看看清楚,我画上的是盛开的桃树,画上人穿着的是薄罗轻羽霓裳,脸上缀着的是桃花妆,与你所说的可有一处相似?”
萧弦愣,噎了好一阵子才指着画上人的脸支支吾吾道:“可这张脸明明和那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天下长得一样的人多了去了,个个都是你的姑娘不成?何况我所画的,是我心里的桃花仙。”萧酒意一本正经的说,而后提笔在画上落下几字:赴春宴。
萧弦被他说的发懵,索性盯着他落的字开刀:“通常题字都在边角处,您如今写在中间不上不下的,看着怪难受。”
“又不是给你看的。”
为防再次睡过头,弥幺幺在空间里赶了一宿的猪,势必样样拿第一的她,连第一个到天司局的位置也不愿意让给别人。
这边才出了内府,迎面就撞上弥肆。
“五小姐早。”他轻声问候,弥幺幺镇定自若,仪态端庄回复:“肆先生也早,这么早是要做什么去呢?多穿些仔细别着凉了才是,我还有事先走了。”
语毕她不给弥肆留一秒可以说话的时间迈开腿就走,约莫走出去二三十米的样子,弥肆的声音远远传来:“幺幺!小心危险!”
弥幺幺心里一紧,脚下步子更快。一口气走过三条街回头好一阵张望,不仅如此还动用系统侦查了方圆一公里的范围,确定弥肆真的没有跟来这才放松下来冲着目的地出发。这回她再没有抄近道的想法,谁知道又会在什么地方被一群人拿刀架脖子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