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晨懂岳灵芝的意思,他让所有人都退下。
这才问她:“他是不是遭人下毒?”
岳灵芝点点头:“他中的不是一般的毒药,一般的大夫看不出来,我也是我爷爷曾经给我讲过这个病例,我才知道。”
“他中的是一种域外毒虫,只要二十天左右便可置人于死地,而且完全看不出病因。”
风轻扬听到他头上有虫子,怒火中烧:“你是说,有人故意害我成这样?”
岳灵芝点点头:“这种虫子我们这边根本没有,就是域外,也几乎绝种,要专门饲养的人才有。”
“我问你,你发病的前一天是不是洗了头?”
风轻扬点点头:“对。”
“你用了一种很香的皂角来洗头。”
“对,是手下一个兄弟从山外弄来的,很小的一粒,可溶在水里,他给了我两粒,一次就洗完了。”
谢晨惊讶地问:“难道问题出在皂角里?”
岳灵芝点点头:“问题就出在皂角里,其中一粒肯定包有细如发丝的虫子,你洗头时抓挠头皮,虫子嗅到血腥味便会钻进去。”
谢晨头皮发麻,黑着脸站起身:“你还记不记得皂角是谁给你的,马上将他抓起来严刑拷问,到底是谁让他这么干的!”
“是顾庆生!”
“啊?怎么是他?”
顾铮和岳灵芝说过,顾家村有个男人在箩筐山做土匪,就是顾庆生。
“你认识他?”
“不认识,不过他是顾家村的人,听人说起过,他就在箩筐山,没想到是他给你的皂角。”
岳灵芝又提醒他们:“不如先别张扬出去,免得抓住他后,幕后的人警觉起来,被他逃跑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