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可不忌讳重情浓欲,嵇清柏被亲的浑身发热,眼角媚态恣意,将行鱼水之欢。
檀章却是不急。
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一罐药膏,挖了一坨在指上,抹到了嵇清柏的后庭。
“陆长生配的。”皇帝贴着他唇笑,“说是男女都能用。”嵇清柏还来不及尴尬,便觉后头有东西探了进来。
檀章极尽耐心,由浅入深,丝丝扣扣,直至身下的人彻底化成了一汪水,他才扶着玉龙直扫花庭。
嵇清柏毕竟是头一回,皇帝刚进来时,还是疼的脸白了白。檀章低头吻他,也不急着动,细磨慢碾着,没多会儿就生出了些旖旎滋味。
嵇清柏忍着呻吟,长腿从裙摆下大敞开,盘上了皇帝的腰,檀章将他半身抱起,动作激的船晃了几晃,嵇清柏明显吓到一下,后庭吃得更紧,惹得檀章咬牙。
两人不知觉调换了位子,嵇清柏骑在了皇帝的胯上,褂子扯开大半,露出玉一般的胸膛。
船不知要飘到哪里去,他们自然也没这等闲心察看。
荷叶的影子落在嵇清柏的脸上,翠色间印出斑驳热欲,吟哦细喘。
等到云收雨歇,早就不知过了什么时候,嵇清柏懒洋洋地伸出手将挡着视线的荷叶拨开,又被檀章十指交扣给扯了回去。
直至日落,船才游回岸边,嵇清柏一身乱了的发衣,堪堪变回了嵇玉的模样。
远远的,两人才发现码头上不止曾德一人。
檀章的龙袍还算周正,但稍注意些也能看出蹊跷来,他倒是毫不介意刚才那番荒唐是否落了别人的眼,只让曾德送上披风,盖住了嵇清柏。
“鸣将军来了。”曾德低声朝着檀章道,“等了有些时候。”
嵇清柏听到“鸣将军”时不由一顿,他顺着前方看去,终于见着了那人的全貌。
一身金红甲胄,银绢长风,来人并不下跪,只拱手行礼,朗声道:“末将鸣寰,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