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都看向自己,骆小冰道:“很简单,因为他不是被打废的,而是自己作废的。”
原本骆兰还有些愣神,一听骆小冰这样说,当即就怒道,“你胡说,这是你们想要推卸责任的借口。”
骆小冰闻言冷冷看向骆兰,“你儿子自己短期内碰了太多的女人,自己把自己给弄废了,怪得了谁?”
见骆兰还是不太相信,骆小冰也没多说,而是在人群中找到了徐大夫,“你若不信我,大可以让徐大夫过来诊脉。”
徐大夫,在村中当村医多年,便是骆兰当闺女的时候徐大夫就在了,徐大夫的为人骆兰还是知道的,于是骆兰赶紧道,“徐大夫,你快看看我儿子,看还有没有得救。”
徐大夫看了一眼骆小冰,什么都没有说,走进了人群,手搭在毛永富的脉搏上。
须臾,徐大夫蹙起眉头,然后看了一眼毛永富,收回了手。
“徐大夫,怎么样了?我儿子还能传宗接代吗?”
徐大夫闻言摇摇头,“令公子纵欲过度,恐难有子嗣。”
骆兰闻言,一脸的难以接受,嘴里喃喃,“怎么会……徐大夫,我儿子是被他们打成这样的,对不对?是她们,是她们将他打成这样的,对不对?”
骆兰一副急于证实毛永富是被打才子嗣困难的,而非是纵欲过度,就好像被打的子嗣困难会更有有面子一样,又或者她是出于什么原因想要找一个借口。
然而,徐大夫却是黑沉着一张脸,道:“若是不信老夫的医术,大可让医医术更高明的人来给应公子看诊。只是不管是找谁来看,那结果也只有一个。”
见骆兰还一副不死心的模样,徐大夫干脆道:“若他真是被打废了,你以为他能够好好的站在这里?”
开玩笑,子孙跟被打了有多疼谁还不知道?那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一旦被打,可不得疼的死去活来的?
徐大夫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换做旁人也该信了,但是骆兰却是不想相信。
然而,这个时候人群里却有人起哄,“伤没伤到子孙根,是因为什么才废的,脱了裤子,不就知道了?”
这话一出,人群里自然有人附和。
然而,原本听到自己是因为纵欲过度才无法传承子嗣而呆愣愣的站在那的毛永富,在听到大家起哄让自己脱裤子的时候猛地回过神来,然后心虚的夹紧了双腿。
“不,我没有被他们打到那里……”毛永富开口,见大家都看向自己,毛永富继续道,“我……我是因为纵……”
毛永富有些难以启齿,说话都带着几分的吞吞吐吐。
在毛永富要当众承认自己是纵欲过度的时候,骆老太出声打断了毛永富的话,“便是那方面不是你们打的,可我的外孙如今被你们打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这件事你们可得担着吧。”
骆老太那阴毒的三角眼看向骆小冰,一副抓了落小兵把柄的模样。
落小兵闻言,却是不以为然。
“是,这个确实是她们打的,你想怎么样?”
见骆小冰承认,骆老太松了口气的同时,眼底又划过一抹的得意,面上却是一脸的凛然:“两条路,赔钱或者告官。”
说完之后,骆老太还警告的看了一眼骆兰,希望骆兰不要坏事。
而骆兰,本就听到骆老太那话之后,心中也开始琢磨起来了,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多话。
而骆老太,在警告完了落小兵之后,心中就开始盘算着到底要多少钱才合适。
毕竟骆老太心中,骆小冰是一定会选择前者的。
毕竟,不管是落小兵还是那两个女人,看着都不像是缺钱的样子。
她们不缺钱,却不代表她们不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