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心紧张的拿起乔治递给她的电话,这通电话的代价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叶天心拿起电话的手也有些颤抖了,虽然她为景舒文做这些事情不会觉得后悔,可是付出了这样的代价还是觉得委屈。
“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不会勉强你的!”乔治就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这个冷漠的不善于表达的男人,此刻他的声音让叶天心听来,有一种抉择命运的神音一般。
“我不会后悔的。”固执的叶天心还是拿起了电话,反正她不管她那丢掉的四年里,有没有做到忘记景舒文,但是至少现在她的心里景舒文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我也希望你不会后悔。”乔治淡淡的说道。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两年吗?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呢?那个杨过和小龙女还等着十六年呢?不过才两年而已……”叶天心气呼呼的拿起电话,大有大义凛然、康庄赴死的模样。
看到她这个样子,乔治倒是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了。
美丽的黄昏,夕阳还带着一点点的余晖留在天边,这么好的夕阳,看来明天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白净瓷一如既往的安静的坐在画廊橱窗边的摇椅上,神色有些焦急的期许。他回来吗?她还有资格叫他来帮她吗?
“净瓷……”果然画廊门还是如约的打开了,那个儒雅、英俊的男人依旧带着熟悉的走了进来。
“你憔悴了不少。”看到景舒文进门,白净瓷不由得有些心疼的说道。
听到白净瓷这么说,景舒文脸上苦笑了一下,然后又马上进入正题,直接问道:“这些日子睡眠不是很好,你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急事?”
白净瓷很聪明,知道景舒文是不想陷入这样暧昧的话题,毕竟他们俩在一起已经四年多了。越是这样的暧昧不清,反而越是伤心断肠。
“你先看看这个吧……”说着白净瓷就把在自己父亲书房里找到的那根雪茄,放在了景舒文面前的茶几上。
“这个是……?”景舒文诧异的拿起了那根雪茄,习惯性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觉得味道有点怪,就又放下了。
“这个是我父亲最近……”白净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景舒文的手机响了起来。
景舒文皱了皱眉头,低头看了一眼,是一个没有显示的号码。
白净瓷知道景舒文最近很忙,就马上说道:“你先接电话吧,我的事一会再说。”
“不……还是你先说。”说着景舒文就挂断了这通电话。
“嗯,我父亲最近行为有些反常,我怀疑和这种雪茄有关系……。”白净瓷刚要继续说下去,景舒文的手机就又响起了。“你还是先接电话吧。”
“好的,你稍等一下。”景舒文并不知道这通电话的重要性,想要尽快处理掉就接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