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醉仙楼李掌柜立马来了一句“出大事了”。
顿时,唬的李羽不知所以。
王家府中,宽敞的大厅之中围满了王家族人。
大多数人只得站在大厅之中,唯有十八人方有资格落座。
分别是,五位长老,七位执事,三位王姓总管事和族长。
看场面之紧张,却是族长一系与五大长老一系再度发生了争执。
而且场面有渐渐失控之感,双方剑拔弩张随时可能展开拼斗。
终于族长一系一位黑面长脸的执事在一番争执之后,忍不住怒喝道:“真是无耻之尤,你们这些王家的败类只会将王家带入绝境,今日还不如便由我王长明送你们一程,为我王家扫清祸患。”
说罢,手中长戟横扫,一道灵光朝前飞去。
“还怕你不成?”
却是五大长老一方中的一位总管事跳了出来接下了那黑脸执事的攻击。
双方一时有来有往打的热闹非凡,不过那总管事敢跳出来迎战也确是有几分真本事。
乘着黑脸执事露出一个破绽之际,手中双锏果断的丢出一根,狠狠砸在了那黑脸执事的胸口。
黑脸执事瞬间便口吐鲜血,被砸倒在了族长王长顺的脚边,鲜血飞溅好不凄惨。
这就像是一个导火索,让原就紧张的场面真正的失去了控制。
王长顺眼见自己最忠心的手下被人打得出气多进气少,当场便暴走了,平时一副圆滑的嘴脸早已变得怒不可揭。
王长顺本不是如此易怒之人,大局观及心计亦是不缺,但是关于王家最根本的问题,子亲借命术这一分歧上,双方却是难以调和的。
曾动之以亲,晓之以理的苦头婆心劝告过,也曾细细分析过未来王家的局势,更曾不顾族长的尊严苦苦哀求过.......
但是没有用,无论是来软的还是硬的对于这些已经只是披着一层人皮的怪物来说都没有半点用。
一个个从族谱中勾去的人名,一张张被吸干精血的人皮都在无声控诉着这些禽兽嗜血杀亲的暴行。
太多太多次了,王长顺已经不知道这种情况笼罩在王家之上多久了,只记得自他当上族长以后,每一夜梦中都会浮现一本本被红圈勾去的人名,一张张泛着诡异哭泣笑容的人皮。
噩梦,无休无止的折磨着他,这对于一位修士而且还是地煞期的修士来说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
可这却真实的发生了,几十年如一日的折磨着王长顺。
在圆滑的心性也在岁月的侵蚀下变的残破不堪,平时或可将种种不堪压在心底。
但每当讨论到子亲借命术这一问题时,王长顺就能感觉到自己体内住着另一个自己,而且他正在蠢蠢欲动着。
今日,由二长老的处罚商讨开始,问题必不可免的再度绕到了子亲借命术上。
在随着矛盾激化、爆发与黑面执事的受创。
支撑了王家几十年的族长王长顺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内心的另一个自己开始慢慢的苏醒......
遗府之中
有两个人,看着不远处的五座大殿正不断的高谈阔论着,而周围则围着那一群被筑基期人族修士打伤的地煞期妖修们。
“蛟兄看这五座大殿中透出的宝光,内中都藏着了不得的东西啊!”
“恩,第一座大殿应当是掌刑法的,透出的宝光血煞之气翻涌不定。第二、三座应当是储存各类灵药与灵物的所在,看着宝光的厚度与密度,品质未知不过储存的量却是十分的庞大,第四座应当便是放置甲胄兵器的所在,宝光凌厉异常,特别是第五座大殿,宝光冲霄,香气扑鼻,异象纷呈,存放的必是已然炼制成功的丹药,且品质十分的高啊!”
“恩,蛟兄所言甚是,无论是炼丹还是炼器那些卑贱的人族都强出我妖族不止一筹,如此众多的宝物若是能带**中必然可使我二族实力大曾啊!”
“难,那逃走之人若我所猜不错当是飞仙门的筑基期修士,他想必也清楚这五座大殿的价值,一旦禀报上去,只怕到时候你我二妖还要被人抽皮扒筋炼制灵器、丹药。”
“哼哼...这有何可虑?莫非只有他飞仙门有金丹大能?你我二妖也上禀族中就是,虽然大头难留,但凭借这份功劳想必族中也不会亏待你我的。”
“哎...可惜你我二妖对阵法之道都是一窍不通,无法再短时间内打开这五座大殿,也只得如犀兄所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