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古恨得牙痒痒低声道:“你怎么知道……”
小蛮摇了摇手指:“我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呀我不知道某人甜甜地叫姐姐也不知道某人抓了人家的手就不肯放开看到人家就脸红晚上做梦还会念着……”
“好了算你赢。你想怎么办吧。”根古气急败坏地投降。
小蛮下巴指了指锅子:“做饭干活尽心伺候。说不定哪天连衣就会现你是个男子汉芳心暗许呢。”
根古被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抖着手腕一言不起身继续劈柴使劲劈狠命劈要把它们劈烂。
小蛮贼忒兮兮地坐在树桩上笑道:“喂连衣很漂亮吧是不是?”
根古决定不与她说话小辫子被人狠狠抓住的感觉很不妙至少他以前很少尝到这种味道。
小蛮就认定他了缠着不放:“你觉得她哪里漂亮?我觉得她的眼睛最漂亮亮亮的黑白分明像两颗黑葡萄。还有还有她的皮肤也白比天上的云还白。”
根古冷冷说道:“她的心最漂亮单纯热情和某个尖酸刻薄奸险狡诈的女人完全不同。”
小蛮一拍手:“正解!也难怪你这种小屁孩也知道对她一见钟情。”
根古闭上眼:“我不是小屁孩我今年十四岁了阿姨!”
不防头顶突然被人摸了摸他猛然睁开眼就见小蛮一双眼像狐狸似的闪闪亮她笑道:“我家连衣那么好所以要最好的男人来配她。你如果喜欢她就应当争取做个好男人。而一个好男人呢对女人一定是客客气气斯斯文文照顾有加的。”
不知为什么说到这个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冰块脸天权。他对女孩子一直都很照顾哪怕是讨厌的人也会自觉地伸出援手。他应当就是好男人了吧?
啊呸呸小蛮赶紧甩掉这个荒谬的想法。他射了她一箭她打了他一耳光事情才没过去多久这笔账只怕算不清。他是个屁的好男人。好男人大概……是泽秀那样?她不由自主想起他黑着脸冲自己大吼的样子还把她一个人丢在沙漠里被狼咬——也绝不是好男人。
“总而言之好男人绝对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射破女孩子衣服、言语含刺、冰块脸、动不动就冷嘲热讽、把她一个人丢在沙漠里的混账们。”
她一口气下了这个结论。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跟着泽秀那冷嘲热讽的腔调开始了:“哦那好女人是什么样的呢?”
小蛮飞快转身毫不羞愧:“当然是我这样的聪明友善天真无邪从不害人专门帮人。”
泽秀丢下手里打来的野兔和大雁用汗巾子擦了擦汗讥笑道:“嗯好女人就是绝不贪财如命、狂妄自大、自吹自擂、多疑狡猾、成天给别人找麻烦天生是个累赘——除了这些以外都是好女人。”
小蛮竖起大拇指:“说的真好那是谁呀?”
泽秀白了她一眼回头去看根古皱眉道:“一早上你就劈了这么点柴?”
根古一刀劈断一根柴冷道:“你应当去问某个恬不知耻的姐姐她成天闲的慌专门打岔。”
泽秀接过他手里的刀:“我来劈你去整理猎物。”
根古气呼呼地走了泽秀叹道:“你怎么把他弄成这样?”
小蛮无辜地耸了耸肩膀:“我怎么知道。对了我的伤都好啦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太白山?”
泽秀一口气劈了一堆柴道:“等你的伤全好了才能走。”
“已经好了呀手上和背上都不怎么疼了。”
“只是表面愈合禁不得长途跋涉。不过你要是不顾惜自己的命我也不在乎马上就可以走。”
小蛮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命还是最重要宝藏再吸引人还是不如命来得值钱。
她百无聊赖地转身走回山洞忽听不远处根古突然喊了起来:“姐姐!是你!”
她莫名其妙地回头只见根古笑成了开花馒头拉着一个人走了过来。那人身上脏兮兮的背上好像还负了一个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吃惊地看了半天才看出那是连衣和耶律璟两人。
“连衣!”她赶紧跑过去正要问他们这些天在哪里鬼混却见连衣把耶律璟放下来带着哭腔哀求道:“主子!泽秀大叔!快来看看他吧!他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