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叹花被那铺天盖地的疼痛淹的透不过气,一口气憋在肺里不上不下,不过幸好他精神力在这几年的卧床当中被锻炼得很强,抵抗疼痛比常人强多了,这才没有晕厥。不适感来得很突然,去的也很突然,不过几秒钟司徒叹花觉得自己恢复了正常,做了好几次深呼吸之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睁开双眼,怎么回事,司徒叹花愕然,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是站着的,身体突然舒服很多,没有像以前那样仿佛脊椎被山压着那种痛苦感,最重要的是他能看得见了?
这时司徒叹花后面飘出一个人:“高级系统来了。”瓷瓷语气显得很快了,她刚刚发现原来她只要带着人穿一次就能升一级,现在已经是高级系统了
虽然没练过武,但多年训练出来的反应能力,让司徒叹花极速的转过身,又一次愕然,在他面前的居然是个七八岁高的小女孩,,眼睛瞄向随着他穿越而来的睚眦剑,迅速抽出来,架在身前:“说,你是谁,还有这里是哪里”他这时才有空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四周像是被鸡蛋壳包住一样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空间,顿时心焦起来,就算他如何早熟终究是个十八岁的小孩,不免有点心慌
“哎呀小弟弟,你忘了我是谁吗,在你四岁那年”说完瞟了司徒叹花一眼,仿佛是在提醒他一般。
这么一说司徒叹花倒是想到了:自己在被诊断出,以后再也下不了地时——要知道就算是之前他的目盲,其实自己的父亲是能够处理的来的,可是多了个下不了地的症状,父亲就无能为力了,可是那天他带了个小女孩来到自己的房间,那小女孩在他身上一挥他的伤势就好了不少,虽然还是无济于事,但却没有犯病时的痛苦,让他至少多活了几年。
瓷瓷看到司徒叹花明白了她是谁,顿时道:“那还不快叫阿姨”
司徒叹花顿时奇了:“看你的样也不过是个小孩子,就算救了我也别想让我叫你阿姨”
“哼,你爸刚出生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司徒叹花不解,他可是听说过父亲是当年镇军将军从一个树林里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