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码字上传,没时间好好修改了……b汗
“小亚!”欢呼一声,我立即转身跑向了他,却冷不丁脚下一个磕绊,“扑通”一声,直接五体投地的拜倒在亚德里恩的脚跟前了。
“呜呜……,”该死的艾米丽,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伸脚绊我的,呜呜呜……
“卡玲娜?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飘飘悠悠的被人提起,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亚德里恩那张有些错愕的脸,被落单而受欺负的委屈瞬间一股脑的涌上鼻头,一酸,我立马“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就是那个……这个……所以……就是这样啦呜呜呜……,”我指手画脚兼语无伦次的一番哭诉,看他依然茫然的一幅没听明白的样子,我立马又“哇”的大哭了起来,全然不顾形象了……反正这后妈装束本就也没什么形象可言,索性就豁出去闹他一回!
“好了,大概的我也明白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他赶紧半抱着哄我,还伸手摸摸我的头,轻声道:“费尔在外面,有可能的话,你找个时间跟他会面一下。”
“嗯?”我眨巴着泪湿湿的眼眸看向他。他只是淡笑的点了下头,也没多做解释,就放开了我,朝长老他们行了去。
“沙朗曼公爵大人,您拒绝这门婚事,可否再给个更好的理由?”见目标人物登场,那风长老立即发难了。
“理由?我的心只允许我装下一个人,不知道这个理由够不够?当然,如果长老们一定要我应允这门婚事的话,那么我只能说。一切后果,由你们来负责!”
“小——亚……,”不依的声音立时响起。
我一惊,这好长的一段尾巴拖音啊……于是我坚定的相信,她一定有偷偷学过河东狮吼功,不然底气哪能这么足捏!
幻想间。艾米丽已由狮吼功转战撒娇兼楚楚可怜:“你说过你要跟我在一起地。难道你忘记了吗?这可是你亲口承诺地。你不可以说话不算数啊!”
“抱歉!如果是我以前说地哪句话引起了您地误会。我在此真诚地向您道歉。也希望温蒂小姐能够再三思量。能给您幸福地并不是我。”优雅地倾身致意。亚德里恩不卑不亢道。
“你!”艾米丽一咬牙。最后眼睛一眨。“扑簌簌”地眼泪瞬时就下来了。她立刻又“嘤嘤”啜泣地转身扑入原先那个蓝衣人地怀里……
在一旁看“戏”地我都不禁替她了一把: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地。以为眼泪不要钱就可以乱掉乱抹乱擦地啊!晕死!
“沙朗曼夫人。您就不想说些什么吗?”风长老又把苗头扔到了我地身上。
脑筋一转。我立马一甩团扇。半遮住脸地闪到风长老地身边。微微靠近他地耳畔轻声问道:“长老。请问您娶妻了没有?”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
我斜睨了他一眼,发现那白嫩嫩的双颊上似乎隐隐浮现出了一抹嫣红,心下立时了然。
“没有!”他闷闷了一声,微挪脚,不着痕迹地拉开了和我之间的距离。
哟!还会害羞呢。我暗笑了一下便赶紧一本正经道:“夫妻本是同道。人类现行立法也是一夫一妻制,我不知道血族的传统是什么啦,但如果真地娶了二妻的话,恐怕这两妻相斗,就必有一伤啊,所以我家公爵刚刚说的也没错,一切后果,没人可以负责的起的,尤其人家对方还是那个族的什么什么小公主。这要动起手来,不小心少了胳膊少条腿的,可都不怎么好看了嘛!”
“为什么会少胳膊少腿!难道沙朗曼夫人已经有此意向,想要置人于死地了?”坐于主位上的炎长老利眸一眯,气压瞬间低下了八度有余……
我一缩,立马又用扇子挡住了自个儿的脸,冷汗瞬间冒了出来,目光游移地看向亚德里恩,想要搬救兵。却不料他反而朝我笑点着头。似乎颇赞同我的行为,也就随我去了。
我立马再回以眼神求救。暗想自己要是再在老虎脸上捋胡须的话,估计炸锅的可能都有了。
“且容我来说一句吧!”
淡淡然的声音从右侧主位上传来,我偷眼从扇侧看去,原来是那个水长老发话了。
“这婚姻并非儿戏,何况我们血族的寿命也并不像人类来的那么短暂,对于一生的伴侣也的确需要重中之重地进行挑选才行,”此时的他已从主位上下了来,还随手拿过餐区的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向了我。
是血……后知后觉的我立时有些惊惧的朝后退了一步,猛然想起第一次在吸血鬼的酒宴上所发生的“意外事故”,立马恶心的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沙朗曼夫人似乎很惧血?”水长老收回了酒杯,淡色的眼眸微波轻漾,似含着某种不为人知地臆想。
“我……,”捂住嘴,我有些窘困地不知道该如何自圆其说,只能将目光投向了身后的亚德里恩,而他,竟也是一脸地凝重,似乎也在暗自揣测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求助目光。
哎!都这个时候了还发什么愣啊,急煞我也!目光一低,正好看到脚边还躺着刚才因为摔倒而掉落的帽子,我立即假意的蹲下身去捡,还顺带的拍了拍帽檐,就为了多拖延点时间好让自己能想出什么话来搪塞,却被艾米丽冒出的一句话吓跑了所有的脑细胞了!
“她是人类,当然怕这种装在杯子里用以庆祝的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