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地脸上有一双异常明亮地眼,让人总是看不透,苍白因为急促的亲吻而带染上了几分红色。
情事过后,穆秋墨不肯躺下,说什么也要抱着乐天。
说是抱,只是手微微地搭在乐天的腰间,这个身子地重量都压在乐天的身上。
两人静静的坐着,谁都没有开口。
穆秋墨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乐天的脸颊上印下轻轻的一吻,然后将头搁在乐天的肩膀上,用蚊子大小的声音说:“我不怪你。”
乐天大惊,而那拥在自己腰间的手,缓缓垂了下去。
我不怪你,我不怪你,他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我不怪你么。
泪水从脸颊如泉涌出,原来,他都是知道的。
从每一次房事中不着痕迹的吸收他的功力,乐天以为自己做的巧妙,却不想早就被他发现。
抓住他的肩膀时间的摇晃,乐天哭喊道:“这究竟算什么?”
明明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穆秋墨却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放任,甚至配合自己。
真是个傻子,彻底的傻子,为什么要告诉自己,为什么?
使劲的摇晃穆秋墨却得不到丝毫的回答,自己一心想要追求力量,难道错了么?
乐天急忙摇头,没有,我没有错。
不想被人随意掌控,不想任人欺凌,不想被人生生剔肉而手无缚鸡之力,这样的自己没有错。
乐天逃似的走出房间,嘴中不住的说:“我没有错,我没有错。”曾经的夏园之主,清风楼的绝世舞女,墨门的副门主,在此刻,彻底疯掉了。
江南灾区。
不住的有官差前来报信:“大人,不好了,那些灾民开始大批的死亡。”
无我上人转过头,露出一抹苦笑。
什么大人,那接替严平乱的大人在了解到真实情况的第二天就偷偷逃走了。
“大人,又有一个镇的死光了。”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啊?”传令的官差带着哭腔问。
无我转过头,怜悯的说:“逃吧,有多远跑多远。”
扔下腰上别着的宝剑,脱下官差的衣服,那几个官差仓皇逃窜。
看着猛然涨起来的洪水,无我上人长叹一声:“她抛弃南朝了。”
马车吱吱嘎嘎的继续前行,莫子邪不解为何丫鬟和车夫都面露喜色,而带着面具的血隐亦能透过其红眸发觉他心情不错。
狠狠的咬了一口包子,莫子邪急忙吐舌头,好烫。
那丫鬟急忙递过来水,嘴角挂笑。
突然间,车帘外面传来喧嚣的声响,莫子邪又咬了一口肉包子,撩开了车帘。
窗外车水马龙,但人们的穿着明显与南朝不同,莫子邪皱起了眉头。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血隐开口道:“到了,停车。”
马车顿时停下,那丫鬟也迅速的跳出了马车,留下莫子邪一人。
不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接着莫子邪就听到血隐的声音:“参见主上。”
一手拿着肉包子的莫子邪轻轻撩起车帘子,就看到一个身形单薄的白衣公子站在窗外,笑意盈盈对她伸出一只修长的手。
喵呜,第二卷完,撒花,睡觉去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