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武力值不断飙升后,顾白第一次感觉到了森森的疲惫。请使用访问本站。
是的,没错,就是疲惫。
这种快感强烈到麻木,身体被掰成各种角度的赶脚……那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苦逼。
哦,这大概就是爽“死”了的具现化吧。
是真·死了。
每一次醒来都是啪啪啪,洗澡也在啪啪啪,完全没有饭吃只一直啪啪啪,而且体力流失太厉害床单换了一条又一条被做得晕了醒醒了晕后面那玩意儿就没有彻底j□j过,从龙阳十八式到爱趣三百招,应有尽有,房间里所有能用的东西都用上了——啊不对,是用坏了--
整个房间里只剩一张床所有家具都变成渣渣的感觉,谁能懂啊,谁能!
真特么的一把辛酸泪……
顾白仰着头,面无表情十分呆滞。
他现在正被人用蛇尾和双臂牢牢地圈在怀里,双腿盘在对方的腰上,被一根粗大的东西不断向上顶撞,体内的敏感点已经被刺激得酥麻,让他整个人都酸软了,完全只剩下了本能的反应……唇边有银丝缓缓流下,双唇微张,两眼无神,脑中混沌一片,心里就只有一个感想。
……有完没完了?求让劳资去看一眼太阳!
亓官锐温柔而坚定地在顾白颈间**,j□j的力道是一点也没有减少,一下一下,恨不能将自己整个撞到顾白的身体内部,永远和他合为一体。
终于,在不知几百(或者几千)次的耸动后,他猛然一个冲刺,将自己仿佛没有穷尽的精力,注入了怀中人的身体之中……然后就这样停靠着,等待着大概五秒钟之后的再次挺起。
顾白感觉到体内被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刷,身体都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要是之前,不,哪怕只是上一次,他都没弱成这样,可现在根本是一次比一次无力,一次比一次晕眩得更久,可他家姘头却好像没有硬不起来的时候,尼玛果然蛇类做起来要人命吗!是想一次把一辈子的都做完吗摔啊!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山……停……”
亓官锐含住他剩下的话语:“……停不下来。”
顾白:“……”
一个礼拜后。
顾白如同一具浮尸,几乎是大张着腿躺在床上。
但披着这副完美的壳子,就算是大张着腿,也是张得最好看的腿。
莹白得如同玉石雕琢而成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几乎遮蔽了每一寸的皮肤,就连大腿内侧,腿弯的褶皱,都一点没有落下。
看起来其实有点恐怖。
他嘴唇是肿的,长发汗津津的,身体一丝力气都没有的……就连眼珠子,都没法再转一转了。
而那根本没法闭合的后方,还在缓缓地流出白浊的液体,身下的床单,全都**的,散发出一种淫|靡而腥甜的气味……
很惨烈的状态。
在床边,衣冠楚楚的亓官锐拿着一架相机,对着床上的人一阵各个角度一阵猛拍。
顾白面瘫脸地看着亓官锐照完以后拿着相机走过来,把他搂在怀里打开照片档一起看。
尼玛……完全吐槽无能。
顾白一直知道自己写出来的姘头是个死变态,但他到现在才知道变态还可以进化得更加变态。
#变态不可怕,可怕的是变态有文化#
#变态有文化不是最可怕,最可怕的是变态继续学文化#
如果说第一次看到这相机的时候,顾白还留下了一星半点的力气表示抗议,在被再度啪了不知道多少次后,他就连话都没法说了。
这相机是顾白穿回去以前新买不久的,容量非常大,压根没照过。而当这玩意到了变态手里,也不知他都是什么时候开始摆弄,居然照片多达几千张,特么的全都是分分钟可以上艳照门的尺度。
比如说,里面有宅男壳子被啪啪啪的果体……有城主壳子被啪啪啪的果体……有宅男壳子的各种姿势……有城主壳子的各种姿势……其中又以城主壳子的数量最多,姿势最难,角度最刁钻清晰。
这大概是因为城主壳子坚持的时间更长的缘故吧……玛蛋谁要知道这个啊!
照就照了敢藏起来吗!
谁泥煤的要跟你分享羞耻照啊!
劳资真是不要太倒霉好吗!
咆哮的力气都没有了……内心就算有再多脱肛的野狗,也带不回早已碎成渣渣的节操。
如果隐瞒真相的后果是从此起床不能,劳资宁可早点坦白从宽啊……
深深地呼吸着,感觉到腰间再度杵着一根硬物的时候,顾白脸色变了。
不不不劳资腰要断了!
求放过!
然后,手机铃声悠扬地响起。
顾白:不管现在来电的是谁劳资都要感谢你八辈儿祖宗!谢谢你救劳资一命啊!
亓官锐侧了侧头,柔声道:“不想接电话怎么办呢……”
顾白强撑着,努力地迸出了几个字:“我、想、接。”
亓官锐叹了口气:“那好吧,谁让我总是听哥哥的话。”
顾白:呵呵,听劳资的话劳资叫你这死变态停下来肿么不停呢?呵呵呵呵。
不过,为了避免刺激到变态大概还很脆弱的小心肝,他所有的吐槽照旧憋在了肚子里,倾听着被亓官锐凑到他耳边的手机里的声音。
哦!一听就听出来了!是伪娘那厮!果然是劳资的小伙伴!好基友一被子!
顾白很激动,声音还是很平静无波的:“卫良。”
手机连接的人迟疑了一下:“……你哪位?”
顾白:“……”
停顿了一秒钟后,他果断继续:“我,顾白,你在哪。”
卫良:好像有点不对但老娘是不是应该冒着生命危险去瞅瞅?
顾白:“喂?”
说话啊你酷爱说话!能拖多久是多久!劳资的休息时间就都靠你了啊!赶快来端出个煲电话粥的态度来!求给力啊竹马!酷爱!
卫良有点小犹豫:“事实上吧……我在你家门口。”
顾白一顿,当机立断地说道:“小山,去开门!”
亓官锐挑了挑眉。
他低下头,正对上顾白坚持的眼神。
良久,亓官锐温柔地笑了:“好,我去开门。”他凑到顾白唇边轻轻吻了吻,“我刚刚就说过了,我总是听话的。”
然后,他甩了□体,下床去了。
临走前,他没忘记给顾白套上一件雪白的锦袍。
就跟那么多年里,在灵武大陆上他给顾白准备的一模一样。
顾白摸了摸这件袍子,默默地别过头。
……忽然觉得为这么点小事就感动的自己,真是太可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