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泗水氏的大殿中。
“族长,泗水邹的家人已经带到,除泗水邹外,一人不漏。”
“族长,泗水邹的所有党羽,也全部带到。”
随着一名名战士进去大殿,一切与泗水邹有关的人员,都被一人不漏的全部带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父亲可是执事,你们敢抓我,我一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一名青年高声喊道,不断的挣扎。
这名青年脸色苍白,衣衫不整,脖子上还走深深的唇印,可想而知,这人被抓来的时候正在做什么。
“哼。”一名战士冷哼,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走开。
“娘。”青年一眼看见不远处的人群中,那被押着一人,那一人,真是他娘亲。
“小彤。”那名妇女也喊道。
“老实点,别乱动。”因为青年不断的挣扎,押着他的战士怒喝一声。
“泗水无尘,你凭什么抓我们?”看着自己的大娘、二娘、亲娘等等众人被押在大殿中,青年大骂。
“凭什么?去问你娘。”泗水无尘心中更是不爽,不耐烦的说道。
“娘,这是怎么回事?”衣衫不整的青年问道。
“别问了,别问了,孩子。”中年妇女摇头,泪流满面。
“为什么?娘,告诉我为什么?”
见中年妇女始终不愿开口,泗水无尘皱眉说道:“为什么?还能因为什么?你父亲勾结外人,残害族人,证据确凿,现在已经丢下你们,逃掉了。”
“勾结外人,残害族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父亲可是执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不是这样的人?”青年难以置信,自己的父亲,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泗水无尘冷哼:“证据确凿,你说不是就不是吗?”
现在泗水无尘手中,的确证据确凿,这证据不仅仅是棠姬,还有一些泗水邹书房里翻出的书信,以及他的一些党羽,这些,都是证据。的确,他还查到,泗水邹与一个大势力计划,打算让泗水氏易主,可是,还未开始去实施,便被泗水无尘提前破坏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一定搞错了。”青年依旧难以相信,心中以为一定是搞错了,可是事实,的确如此。
“二十七岁,依旧是一天境,果然够废柴,留你也没用,先暂时关进牢中,等抓到泗水邹再说。”泗水无尘说道。
“走,走。”
很快,一名战士直接押着青年走去牢中。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一定弄错了,我父亲可是执事。”青年一直在挣扎,心中仍是不相信,以为他们搞错了。
不过他终究只是一天境,无论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那名战士可是两天境,身体素质远远比他强,抓他就像抓小鸡一样。
青年男子终于被抓下去了,其余那些留下来的,需要一个个的审核,并不是说他们有罪,即便没有罪,也不会被抓来,谁叫他们和泗水邹走的近。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然后又慢慢亮了起来。太阳落了又升,升了又落,轮回交替了整整两天。
“嘎吱。”
泗水小楼的门缓缓从内向外打开,一道颀长的身影正现在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