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周海晨再次点头：“所以啊，这也是我刚才同意说，只要四哥有组织，我就加入，反正四哥也算是自己人，他建的组织也是散人组织，师傅也不会说什么的。”
“嗯，”说起师傅，周冬雨连声道：“姐，关于这个第一科技的事情，要不要跟师傅汇报一下？这边太奇怪了，这么多武者，而且用武者当巡逻队，当门卫，这……这实在是让人想不通啊。”
“是要说，但不是现在。”周海晨思考着说道：“目前我们只知道这么一点点，也只看到了这么一点点，到时候师傅问起别的来，我们一无所知啊，所以，先看看再说，或者问一下四哥，他在省城呆了这么久，肯定对第一科技了解不少。”
“嗯，也是。”
……
里面的女厕门口挂着一个牌子，写着正在检修。
而方肆站在女厕里面，目光有些奇怪闪烁，这边一共有三个坑，三个坑的水都漫出来了，但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想象中的恶臭。
仔细一看就能够发现原因，漫出来的水都很清澈，也就是说，这三个坑堵住了，不是被脏东西堵住的，而应该是下水道有东西堵住，要么就是有人故意往里面塞了一些布料这种不容易分解的材料。
最后才导致厕所堵住。
塞进布料之后，放水冲洗，一会就把布料冲了下去，可是布料不会分化，不会分解，说不定就直接卡在了管道里面，这才是堵住的真正原因。
有人故意的！
方肆眼神凝光一现，这个人为什么要故意去堵住女厕所呢？而男厕所则没事。
方肆现在已经肯定，这不是偷工减料的问题，而是人为，只是他一下子还想不到，这个人的具体用意。
当然，方肆也考虑过是不是杀手，但最后方肆还是否定了这个想法，杀手赌女厕所干嘛？就算有内应帮他把厕所堵住，然后把目标人物『逼』出摄影棚，那也应该是堵男厕所。
没有任何一个理由去堵女厕所嘛。
带着疑问，方肆又一次出了摄影棚。
“四哥，怎么样，是不是你猜的那样？有人偷工减料。”见方肆一出来，周海晨忙声问道。
方肆轻轻摇头：“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嗯？”两姐妹一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人的问题，但不是有人偷工减料。”方肆淡淡开口：“而是有人故意用东西堵住了女厕所的便池。”
两姐妹对视一眼，周海晨不解：“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做？”
“想不通。”方肆摇头：“想了半天没想明白，要说是有杀手的内应堵住厕所，『逼』迫目标人物出外找厕所的话，那应该是堵男厕所嘛，完全没必要去堵女厕所，男女厕所的管道就不是一条，不会一堵全堵的。”
“那是为什么？”周海晨一下也想不明白。
方肆抬起一只手：“我想，我们进入了一个误区，这件事是人为，可不一定是杀手，我们暂时先抛开保镖的身份来考虑，这样我们就不会第一时间想到是杀手所为。”
周海晨点头：“嗯，也许不是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