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一声怒吼从一个金发男人的口中吼出,他似乎是为了把这声怒吼的意境给衬托出来,猛然拾起随手的一个陶瓷花瓶就摔在了地上。
这瓷器落地的声音格是外脆响,可却未能抚掉多少金发男人心中的怒火,反倒把这火引得更旺盛了起来,渐渐让金发男人感觉到心中的沸腾,也渐渐让他的脚步声开始了紊乱。
从未有想象过有人能把脚步声踏得是那么的紊乱,前一刻还是平平稳稳的,下一刻却变得一轻一重,可再然后这脚步声的轻和重就已经不再那么的重要,因为其变化得实在是太过于频繁一些,直让这些无比单调的脚步声升华为一曲让人躁动的乐曲。
就在这个房间的角落中,有一双靴子从不被烛光所映照的阴影之中踏了出来,这是一双款式很普通的靴子,也是一双一丝不苟的靴子,正所谓从一双靴子之中就能看得出一个人的品性如何,想来这双皮靴的主人也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物。
这也是一个男人,一个一头灰发的年轻男人,他头发的颜色与那种少年白是不一样的,因为这是极其自然的灰色,并非是源自于生活压力的过度透支。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此时却像一名合格老管家似的默默伫立在阴影之外,俯低着头似乎在观察自己的靴子上面是不是又粘染上了什么污迹。
等到棕发男人从自己的面前经过了数个来回之后,灰发男人才开口说道:“沃伦殿下,您不妨就。。。。。。”
听到了这,这个名叫沃伦的金发男人大手一摆,便制止道:“不急!让我再慎重考虑!”
说完,他继续踏这紊乱的脚步声来回渡步,一直到又循坏了三四个来回之后才停在了灰发男人的面前,贵为殿下的沃伦很是自然就把手搭放在眼前这个灰发男人的肩上,然后才说道:“父王他已经执掌了权力数百年之久,我最信赖的朋友斯特雷奇呀,你说,我该如何才能从众多兄弟之中脱颖而出?”
灰发的男人,也就是斯特雷奇在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轻笑,即便是自己的肩膀正在隐隐作疼,他也依然保持着如此微笑的说道:“沃伦殿下,只要您能保证拥有着其余的殿下所没有的优势,此事必然不难!”
“优势吗?”沃伦怪里怪气的咕哝了一声,随即他声调渐渐大了起来:“那你告诉我,这个所谓的优势指的是什么?”
微笑,斯特雷奇继续在微笑,哪怕沃伦如今的声音已近似于呵斥,可是他依然在脸上保持着笑容,并且不急不躁的开解道:“我们不远千里从前线赶来,不就是为了让殿下您得如愿以偿吗?耐心,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就好了。”
“唉!”重重叹了一口气的沃伦把手从斯特雷奇的肩上挪开,随即他继续开始新一轮的来回渡步,可还没走上两三步,他却停了下来,转身对斯特雷奇说道:“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需要耐心,可时间拖得越久却越对我们不利,毕竟那东西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而已,但前线的军功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呀!”
“不!”斯特雷奇斩钉截铁的给予了否定,然后他正声说道:“沃伦殿下,关于始祖该隐心脏的这一件事的确是真实存在的事情,最起码我们的那些血族盟友已经从源头去入手以此证明了这个观点!”
“可是那一些该死的人类却仍然未有出现呀,亲爱的斯特雷奇,我的那些兄弟们已经在军功榜上超越了我很大一截了!”说完,沃伦目露凶光的望着斯特雷奇,顺带还伸出了一小截舌头舔了舔唇边,这是沃伦的一个习惯,在他将要开始厮杀前的习惯。
而对于一直陪伴着沃伦成长至今的斯特雷奇来说,这个习惯所代表的意思自然是心里明白,可斯特雷奇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任何胆怯的神情,依旧一脸微笑的说:“我们只需要保证那名叫做爱丽丝的人类女人吃好喝好,然后就在此地耐心等待着那人把我们需要的东西交来就行了。”
“斯特雷奇,我希望你能明白,当我丧失成为狼王的资格之际,也就是你们灰狼部族的灭亡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