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雄阔海的话刚说完,只见宇文成都挺身跃起,说道:“打不够那就再打!今天就给你们打个尽兴,也不让你们几个枉此一生”。说完便挥舞而来。几人不敢怠慢,各自捡回兵器再战。宇文成都在马下作战,力道更猛,步伐更稳。争斗间尘土飞扬,卷起飞沙走石。众人兵器不时打落在地上,乘捡拾兵器的空,那柴绍和李如珪也来助战,众人才不至于败落。
那齐国远对王伯当说道:“难道这家伙穿了宝甲不成,箭射不穿,连铁棍都伤不了他。这回你射他的喉咙试试,看他还逞能不!”王伯当赶紧搭箭在手,一箭射去,正中喉咙,岂料也被弹出。
王伯当又取两箭,欲射其双目,岂料那宇文成都发怒,挥舞兵器而来。王伯当一见不好,自知不敌,赶紧策马便跑。
那齐国远只道一箭能将那宇文成都射死,哪知如此,正纳闷呢,宇文成都已经进前,再欲赶马时,已经来不及了。慌忙将手中大锤抛出。
那齐国远力道小些,为了唬人,用木头做了一对,大如水斗。里面装满了石灰。遇见平常的兵器,即能招架,也能唬人。那宇文成都不知其中蹊跷,见这么大一个铁疙瘩抛来,心下暗思: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不到还有人使得这般重的兵器,真是前所未闻,见所未见。当下不敢怠慢,用力十成,将那铁疙瘩打开。只听“啪啦”一声,那铁疙瘩破碎开来,漫天的白雾。再看时,只觉的眼睛生疼,喉咙燥热,鼻子火烫。当下连滚打趴的跑出。及至奔出时,已经睁不开眼睛了。早被其余几人用枪刺棍打,打翻在地。众人唯恐他再起,又连续再打了多时,直到血肉模糊,碎成烂泥,这才放心。
几人聚到一起,那雄阔海说道:“想不到那宇文成都这小子,虽然可恶,还真他妈的能打”。
齐国远说道:“哎!这回得多亏了我,要是没有我,别说是将那宇文成都给打死,恐怕咱们几个连命都保不住”。
雄阔海说:“去去去!就你那两下子,再说使出这么一个阴招来,传扬出去,我们几个都跟着挨唾沫,再说我们八个打他一个,就是赢了也不见得光彩”。
秦琼笑说:“话虽如此,但是今天也多亏了国远兄,再说这江湖道义也只能对江湖好汉讲,那宇文成都虽然武艺过人,但是所作所为,为人所不齿,而且那宇文化及将开国王一家三百余口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斩杀,全无一点道义,今天葬身在此,全是那宇文老贼的报应!”
众人说:“说的对!”
这时王伯当说:“只是奇怪的是今天我连射了他多箭,皆不能伤!而且上次中了我一箭之后,这伤应该还没有好,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来比上次还能打?”
齐国远说:“嗨!管他呢,反正现在他人已经死了”。
柴绍说:“我看也是,莫非他这此期间也寻人也会了奇门法术不成,秦兄,上次在开国王府上,那撒豆成兵的事咱们可都是亲眼见过的,这事可邪乎的紧!”
几人问:“那怎么办?”
柴绍说:“听说这些邪乎的事最惧怕黑狗血!不妨赶紧寻来,找不到的话用些屎尿也管事”。
齐国远说:“这人都死挺了,害怕他活过来不成!”
王伯当说:“小心为好!”
几人正谈论间,只见那宇文成都的尸体上渐渐冒烟,众人大为奇怪,那齐国远说:“想是那血水遇见石灰,烧起来了”。
那王伯当说:“不是,赶紧去取!”只见那烟越来越大,最后成了火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