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立马跪下来说:“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陈赓扶起说:“不用谢我,快快请起,这往后你只要多行善念,少争口舌,病便可决不再犯,如若不然,还当更重!”
那人说:“一定一定”。说完从怀中取出银两要交给陈赓。
陈赓推脱不受,说:“我济世为人,不受金银之谢,你还是拿回去吧!若是能够依我言语,便是付了诊金了”。
那人说:“好!一定一定”。
紧接着又一人来说:“先生,该我了”陈赓说:“好!你的症状为面色无华萎黄、皮肤干燥不润、毛发枯萎、指甲干裂色淡、视物昏花、手足麻木、疲乏无力、失眠多梦、健忘心悸、精神恍惚。乃是血虚所致,你且也走几步”。
那人走了三步,也好了,陈赓说:“此后你可将银耳、菊花,枸杞子,糯米若干,同放锅内,加水煮粥,粥熟后调入适量蜂蜜服食。常服此粥有养肝补血、明目润肤、祛斑增白之功效,好了,你走吧!”那人向陈赓道了一声谢,也走了。
陈赓便又为众人继续看,只有半柱香的功夫,医馆里便空空如也,只剩下几个官差在那里。官差问:“陈大夫,内人心悸怔忡、健忘失眠、面色不华,肌肤甲错,且月事不调,不知可以办法医治”。
陈赓笑说:“治得!治得!尊夫人的病并非大病,当下已愈,然七情致病,尊夫人日后只要是多行孝道,少起争执,便绝不再犯,若不然还将老上二十岁”。
官差说:“好!那我一定回去转告!哎!看先生这般医法,绝非是个郎中,不知道先生的本来身份是......”
陈赓笑说:“当下不便告知”。
几人正说话间,甄权从里面出来,擦了擦脸上的汗,一看医馆中空空如也,大吃一惊。官差说:“甄大夫,这位陈先生已经将病人全部治好了,我们走吧!”
甄权一脸诧异说:“此话当真!”
官差说:“此事千真万确!”甄权又看陈赓,陈赓点头,当下放心,便带陈赓同众官差径出医馆。
几人穿街过巷,直到宫门。官差和守卫一通报,几人便进了皇城禁院。皇宫城中高大气派,巍峨雄壮。几人走了多时,便到了太医府。进了太医府,太医巢元方起身相迎说:“兄台别来无恙,近来可安好?”
甄权说:“一切安好,只是不知皇上召小人前来有何贵干”。
巢元方说:“这都是为兄的不是,近来瘟疫肆虐横行,皇上派下官组织人手,予以救治,只因我医术粗浅,难担大任,万不得已之下,只好派人将贤弟请来,贤弟虽然辞官回家,但是眼下十万万急,还望贤弟千万见谅”。
甄权说:“大哥言重了,愚兄哪里担当的起,来,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说完便引荐说:“这位是陈赓,乃是古齐国扁鹊大哥的门下传人”。
巢元方疑说:“噢!虽说扁鹊大哥医术高明,却并未听说他有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