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少给我来这个!来点实际的?”周海涛伸手,那个意思就是没有点诚意的话,你小子说的话就等于放屁。
“浙省的服装加工厂~OK?“铁夏伸过手去和周海涛拍击了一下:”投资方式您决定,收益您决定!“
“哈哈哈,小子~上道!具体的我就不管了,还是由你来操作吧。不过我提醒你一点,市里的那两个老服装加工厂能不能照顾一下?”周海涛考虑的远比铁夏要多,创新必须有,善后也必须有啊,搞好了一个大的,弄垮了两个小的,合算吗?要知道这两家老服装加工厂的职工年纪都是一大把了,万一倒闭了就是一个大家庭整体下岗,不考虑善后怎么行?
“再来一次并购?他们乐意吗?“铁夏不是老好人,对于奸懒滑馋的老国有企业的那帮人他是绝对会不假辞色的。
“麻烦的就是这个啊,烂到根子里了还硬撑着,就靠政府拨款扶贫,死活不破产~”周海涛刚刚负责具体工作,总不能上来就弄一批人下岗吧,无论怎么说也都过不去啊。
“那就竞争呗,到时候我们在胭脂湖大厦控制他们的服装销售,甚至撤掉他们的柜组?”铁夏馊主意不少,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两个服装厂马上就濒临倒闭。
“你这是要搞死他们啊,到时候游行啊示威啊都冲着我来了,不行不行~~”周海涛心软,还想挽救这俩厂子,尤其是不想那么多的老职工下岗,他们还有还未成年的孩子。但是他又对服装厂的那几个死皮赖脸不下台的厂领导无可奈何。
“周叔,市场不相信眼泪,竞争不同情弱者~你好好想想吧。”铁夏也明白周海涛的难处,这人就是太心软了,魄力还差点。
“我先和老云商量一下吧,到时候拿出那边的章程我们再聊,总得有个完善的解决办法。哎~~”周海涛叹了一口气。
“让那边拿章程?那我们干什么?”铁夏一听就觉着不是个味儿。
“要么破产,要么被并购,要么就半死不活的推向市场!”周海涛也觉着要是那样的话还真对不起铁夏的一番苦心了。
“吓了我一跳,让他们拿章程他们还不敢把我们的新厂子给吃了!!”铁夏太了解那些死活来这不下台的人了,就没有他们想不出来的孬点。
“这个人啊到了一定的份儿上,他们是绝对能豁出脸皮的!铁夏你一定要有个心理准备。”周海涛提醒道。
“周叔,我宁可这个厂子不建了,我也不会让新厂子落到他们手里!”铁夏在原则上是绝不会动摇的。这家服装加工厂采用全是与国际接轨的先进技术,需要强有力的市场推广能力和发展能力,尤其在创新能力上更是搞推陈出新,怎么能让几个狗屁不通的人瞎指挥。再说了,这还是李博书记的老父亲给推介的,万一搞砸了丢得可不是铁夏一个人的脸面,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爸爸,我同意夏哥哥的观点,干什么还得听他们的?”周萍萍觉着父亲的立场有问题:“哪有让一帮废头牵制新型建厂步伐的?还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女婿的?并且毁的是所有人的成绩?爸爸,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好!按你说的办,破产,收购,自由竞争只有这三条路!”周海涛不好意思了,自己的优柔寡断让孩子们误会了,父母官也不好当,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周叔,你的心太软了~对于那两个厂子我也有一点了解,作为一家集服装设计,生产,服务于一体的专业性制装企业,就要始终本着“诚实经营,道德经商,制造经典,创造完美”的经营宗旨。依靠精湛的技术,先进的设备,严格的管理,周到的售后服务为厂矿、银行、酒店、学校、医院、企业集团等单位和集体承制了一系列的职业服装,以稳定的产品质量,快捷的配送支持,精细的制作工艺,确保的交货时间,周到的客户服务赢取了广大客户的信赖和好评,这样的企业才会有生命力和发展力,您说说那俩厂子谁能做得到?他们没有设计总监,没有专业的设计师怎么能跟上现代社会的需求?做出来的衣服谁穿?卖给谁?生产力量方面的自设厂房现在经常漏雨吧?、设备已经陈旧的到了生命周期终点了吧?最可气的是人员,有没有人出来调研市场,联系业务?难道就指望着赚点乡下人的钱吗?农村人现在谁手里没点钱?谁还穿那种又厚又重的混纺衣服?这些王八蛋为什么还要做这种卖不出去的布料,不就是因为厂家给的返扣点多吗?最后这些破烂压在厂子里谁负责处理?还不是政府买单,削价处理吗?这样的厂子有必要存在吗?“铁夏侃侃而谈,把周副市长说得一愣一愣的,他还真以为铁夏是做服装出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