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世璟仔细的听着秦冰月的禀报,听完之后,点头说道:“既然张家的底细已经查清楚了,接下来就继续查张家少爷最近都与什么人有来往吧,说不定能从当中找到些线索。”
“已经吩咐让锦衣卫去查了,侯爷放心。”秦冰月说道。
锦衣卫回府回禀之后秦冰月便将人打发出去继续查去了,仅仅凭借着长安府尹的卷宗还有仵作的验尸结果,想要从中得到线索找出凶手是不可能的。
“好,咱们亲自去张家走一趟,还有些事情,要问一问张家的人。”玄世璟说道。
玄世璟带着秦冰月和两个锦衣卫出了神侯府,直奔着东市而去。
张家住的坊市离着东市很近,昨天夜里张家出了事,现在几乎东市上的人都在谈论。
“那张家肯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这不,天降灾祸了。”
“那你可错了,听说这不是天灾,是*,那张家少爷几年前就在东市做伢行生意呢,这买卖,多损阴德。”
“就是,张家少爷做的可是买卖人口的缺德事儿,当年多少妇孺经过他的手被*祸了,这就是报应。”
玄世璟和秦冰月并没有直接去张家,而是从东市绕着走了一圈儿。
听到东市上百姓们的议论,玄世璟一笑:“冰月,听到了吧,看来这张家少爷在东市名声混的并不怎么样啊。”
秦冰月点头:“毕竟是做买卖人口的生意,名声自然不会好到哪儿去。”
提起张家少爷买卖人口,秦冰月也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虽然自己不是伢市上的人贩子送进燕来楼的,可是官伎可比这些买卖人口的人狠多了,没有利用价值连往外卖的功夫都省下了,这些伢子若是没有官府的默认也不会混的这么风生水起不是,伢子若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还可以找官府说理,可是官伎呢?
人家本就是官。
“虽然名声不好,但也是门赚钱的买卖,那张少爷也没到退下来安享晚年的年纪,好端端的放着这么一个生财的手段不去做了?说是为儿子积德,你信吗?”玄世璟问道。
秦冰月摇摇头:“不信,锦衣卫传回来的消息,那张家少爷也不像是这样的人。”
“就是说,所以这张少爷洗手不干了,当中一定有什么原因。”玄世璟摸着下巴分析道:“或许也正是这个原因,要了他的命。”
“可是为什么连张家的管家和门房也被人杀害了呢?”秦冰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