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听说今日早上,驸马爷带着几个家丁和他养的那条狗去了东山县,驸马爷说东山县的风景好,就想去看看,结果回来之后就成了这般模样了,而且,府上的一个家丁还死在了东山县。”
“竟然还闹出了人命?”遂安公主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随后挥了挥手将那下人打发走:“算了,你先去忙,本宫去看看驸马。”
“是。”
遂安公主带着两个婢女到了后院儿,一进卧房的院子,便听到了窦逵那撕心裂肺的喊声。
“混蛋!轻点儿!”
听着动静就知道,房间里的人正在发怒,伴随着呻吟声,遂安公主直接推开房门走进了房间。
绕过厅堂进入卧房,遂安公主视线之内,便出现了窦逵那张花花绿绿的脸。
“参见公主。”
房间中的人见到遂安公主进来,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遂安公主行礼。
“都免礼吧。”说着,遂安公主来到窦逵的床前。
窦逵见到自家媳妇儿来了,忍者疼,胳膊支撑在床上。
“公主!你可要为为夫做主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好端端的就成了这副模样,大夫呢?”
“回殿下,大夫已经让人去请了,应该一会儿就到了。”旁边的小厮说道。
“公主,为夫早就听说东山县庄子上的风景好,今日在咱们庄子上,正好离得近,清早为夫就带着几个家丁去东山县溜达溜达散心,没成想正好遇到了那个东山侯,为夫身边儿的仆从被那东山侯养的恶虎咬死了,为夫与他发生了争执,谁承想那东山侯一言不合就对为夫动手,那东山侯是个练家子,为夫不敌,结果他就将为夫打成了这般模样。”窦逵哭喊着跟遂安公主告状。
“东山侯玄世璟?你与他打起来了?”遂安确认到。
“是啊。”窦逵现在脸上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子孙根被踢这种事情他却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驸马爷,大夫来了。”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紧接着,一年过半百的老者背着箱子走进了房间。
虽然遂安心里有疑惑,但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让大夫先给窦逵看看伤势。
大夫为窦逵诊了脉,随后又查看了窦逵的身上的外伤,这才拱手说道:“驸马爷只是受了些外伤,只是这伤势比较严重,恐怕得休养上一段时间。”
“如此的话,大夫就给开些药吧。”遂安说道。
“是。”大夫应声,随后走到书案前,从箱子当中拿出笔墨开始写药方。
药方交到小厮手中。
“按照药方上的药材抓取,一日三次,一直迟到身上的淤青划开为止,这边还有些跌打损伤的药材,一定要在驸马身上用力揉开。”大夫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