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彪的手轻轻抚摸着谷昭昭的头发,嘴角咧着笑意,眼睛却也蒙了一层雾气。
“没事了。”
“没事了昭昭。”
“让你担心了。”
“也辛苦你了。”
丧彪喃喃说着话。
这段时间,昭昭应该很担心,她承受的心理压力大概也很大。
抱着就感觉瘦了一些。
“要说担心的话,那肯定是昭昭最担心。”
“但要说辛苦,彪子,这我有一说一,还是我特么的最辛苦。”方寒边上,甄浪不满意了。
你是不知道,这么些天来,那大多数时间还是我在照料你。
晚上的时候我得把你扛到床上,白天的时候得把你弄到轮椅上。
你知道男人帮男人洗澡有多羞耻吗?我知道!
你知道昏迷的人还能失禁窜稀吗?我知道!
说实话,你这要还不醒过来,我特么都想昏迷几天了。
“你闭嘴。”丧彪有些不爽的低吼了一句。
我这正跟我老婆温存呢,就你话多。
“甄浪没有说错,最辛苦的就是他了,每天都帮你清理,帮你做按摩,帮你扛上扛下。”丧彪怀里,谷昭昭轻声说道。
她自己的话,肯定干不了。
一来她是实在弄不动丧彪,他太重了。
二来自己也怀孕了,甄浪他们也不让她做这些。
她每天能做的,大概就是帮丧彪擦擦脸刮刮胡子剪剪头发,还有就是说说话。
“自己兄弟,做这些不是应该的吗?”丧彪扭头朝着甄浪说了一句。
甄浪一句妈卖批卡在嗓子里怎么也出不来。
直到最后,甄浪也说出什么来,就在那翻白眼,然后嘴巴一开一合也不知道在嘀咕些啥。
“那什么,也别杵在门口了,进去说吧。”方寒说了一声。
丧彪点了点头,单手搂着谷昭昭,进屋。
一进屋,就听到了几个姑娘的尖叫。
盛夏她们几个可都在,看到陆三彪搂着又哭又笑的谷昭昭进来,感觉比谷昭昭都要激动。
杜修也立即上前,捶了丧彪的肩膀一下,眼眶有些发红。
这家伙,终于醒过来了。
“他怎么在这?”丧彪此时也看到了客厅里的颜缺,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