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的房间里,死神问她:“这是生物工程吗?”艾莉说:“你这大兵还懂得不少,你选择了做一名战士,而没有选择搞科学实验,不觉得有点儿可惜吗?”死神微微笑了笑,没有作答。他思考了一阵,然后问艾莉:“他们既然是超人,那怎么会死呢?”艾莉似乎没有太过思考过这个问题,回答说:“不知道。也许是时间太久远了吧,终究熬不过岁月的折磨。”这个时候,死神的对讲机里传来了声音:“前面有情况,你去看一下。”死神对艾莉说:“把门锁好,无论如何也不要出来。”然后拿着武器出去了。所有人拿着武器集合到一起,朝向一个方向前进。他们来到了一扇门前,这扇门裂开了巨大口子,明显是被什么物体撞开的。这是杰拉德的办公室,那个已经死去的科学家。“杰拉德的办公室里有什么东西。”牧师说。随后,他和油条率先闯了进去。他们用枪上携带的探照灯环顾四周,只见所有物体都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地上,像是被抢劫犯洗劫了一番。牧师发现柜子底下有块白颜色的布,像是衣服上的一角,他和油条慢慢靠近,随时准备开枪。突然,柜子底下钻出了一个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了出去,牧师和油条迅即开枪,子弹打了一地,但似乎并没有打中目标,那个白色人影还是跑出了他们的视线。牧师立马喊话:“发现目标,朝东边跑去。”他们紧跟着朝东边追赶。其他所有人按照牧师所说的方向进行合围,菜鸟又一次激动地扫射一番,但没有任何效果。这个时候,死神喊话:“停止开火!”死神看准了方向,跟了过来,走到一个死胡同前,在没看清楚对面的情况前,他先喊话:“请放下武器,你已经被包围了。”当探照灯照亮了角落时,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是一幅恐怖却又奇异的场景。蜷缩在角落里的是杰拉德,满身血迹,手上还抱着一只不知从哪儿捡来的人的胳膊,一幅惊恐万分的表情。所有人都围了过来,这个时候艾莉竟然也赶来了,这让死神很是生气:“艾莉,我让你留在那里的,你来干什么?”“他认识我,我可以跟他说话。”接着,艾莉一边慢慢靠近杰拉德,一边缓缓地说:“杰拉德,是我,我是艾莉。其他人呢?其他人都去哪里了呢?”这个时候,杰拉德扔掉了一直抱在怀里的胳膊,艾莉一直在劝慰他:“不要害怕,杰拉德。我不会伤害你的。”一边在慢慢靠近,她发现了杰拉德的脖子上有明显被咬的痕迹,深深的牙印刻在上面,周围全是血迹。杰拉德哆嗦了一下,轻轻吼了一声,艾莉并没有退缩,而是试图用手去安抚一下惊慌失措地杰拉德。这时杰拉德猛然将胳膊一甩,吓退了艾莉,同时也露出了他脖子上那明显的伤口,所有人也都为之一震。“快把医药箱拿来,我要给他包扎伤口。”死神递来了胶布,艾莉试图给杰拉德包扎伤口。这时,队长看没有其他情况,便下达了命令,让其他人去继续搜寻敌人:“我要找到这只胳膊的主人。”随后离开了这个地方。在行进的途中,油条跟菜鸟开起了玩笑:“杰拉德这种人,一向很理性的,没想到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成了恋物主义者,拿着不知哪个女人的胳膊舍不得放手。”他慢慢凑近了菜鸟的耳朵,说:“这种事真是令人挺抓狂的。”菜鸟这时满脸是汗,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热的,也没有认真听油条在说什么,而是吞吞吐吐地说:“你……你有没有……那玩意儿?”油条一脸淫笑,也不清楚菜鸟在问什么:“什么那玩意儿?”菜鸟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接着说:“你知道的,就是……就是那玩意儿。我有点儿被吓到了,需要专心一点儿。”这时菜鸟的汗珠已经如雨一样在不停滴落,“让我冷静下来。”油条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白色小瓶子,拧开盖子,往菜鸟的手心倒出了两粒绿色小丸子,然后笑眯眯地看了看菜鸟。菜鸟终于镇定了许多,汗珠也骤然停止了。其他人在继续搜寻,杰拉德的惨状让所有人心里都感到不安,对眼前的一切缺乏把握。在安静得让人窒息的环境里,牧师不小心踢到了一只罐子,刺耳的声音让人突然警觉起来。罐子顺着楼梯滚了下去,一直跌落到看不见的地方。“噢,该死的上帝!”牧师在责怪自己。这时他掏出了一把匕首,卷起了袖子,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划下了一道伤口,血慢慢溢了出来。死神走过他的身旁,用眼神询问他。“我不该责怪上帝。”然后又划了一道伤口,两道伤口相交叉,形成了一个血染的十字架。这时,他的内心平静了许多,像是赎了罪。菜鸟和油条形成了新的组合,他们穿过了一间摆满了衣柜和衣架的房间,来到了里屋。菜鸟胆小没经验,总是跟在油条的身后,他从油条那**的笑容看出,前边应该有什么新情况,而且还不坏。菜鸟走近后,发现眼前的一切真的令人不可思议,一个女人竟然赤身裸体地站在桌子旁,背对着他们。菜鸟也轻松了下来,这远比抱着胳膊的杰拉德让人放心多了,脸上也溢出了笑容。当然,这也可能是毒品的作用。菜鸟竟然向那女人打起了招呼:“小姐?”说完后又觉得有点儿不礼貌,不符合他这文质彬彬的学生模样,便又说:“噢,小姐,对不起。”这个时候,那女人猛然转过身,凶狠狠地向他们两个扑了过来,手里还挥舞着什么东西。来不及作出其他反应的两个人只好扣动扳机,射向那女人,在一阵枪声后,那女人倒了下去。在墙上,出现了黑色的几个字:“痛苦。”对这个女人来说,倒下的那一刻似乎痛苦就结束了。油条通过对讲机向队长汇报:“队长,我似乎找到了那只胳膊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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