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福顿时不爽,可异什么?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难道懂风水不成?呸,要是我吴家老宅的风水不好,能成为港城三大世家之一吗?能兴旺百年吗?混蛋,幸好你没说出什么废话来,否则我让你滚蛋。
胡启明见吴阿福有眼无珠,担心张文武会发飙,连忙走近和他说话,准备及时劝慰他。不过,张文武这次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吴阿福的无礼,并没有当场发飙。
过了几分钟,来了两辆挂着穗城号牌的车子,车子停稳,打头一辆SUV下来两三个人,两人提着两个大箱子,另一个人去给后面那辆商务车开门。
吴阿福像见了久别的情人一样,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伸着双手向商务车上下来的一个马脸大叔迎上去说:“这位一定是汪神医了,可把您给盼来了,欢迎,欢迎。”
汪神医个头挺高的,长着一张马脸,身穿一套唐装,脚踏一双上鞋,梳了一个大背头,样子倒是打扮得挺传统的。张文武看着他那张长长的脸,总觉得他像香江某个喜剧演员,看着严肃的样子说不定会冷不丁爆一句令人捧腹的说话。
汪神医并没和陈阿福握手,而是抱拳作揖,说路有点远,在途中休息了一会儿所以来迟了云云。陈阿福自然说没事,路途遥远辛苦汪神医了等等客气话。
穗城到港城两百多公里,确实够远的,途中休息也是应该的。张文武却觉得,吴家这次怕是要大出血了,汪神医两车八人的车马费得付不少。
两人虚情假意的客气了一番,陈可福便请客进门。进了院门,陈阿福好像突然想起来一样,一拍额头,扭头对着吴启明大叫说:“胡院长,你们也请进……。”
吴启明今天脸丢大发了,心里怒火熊熊,他... ...
看着张文武说:“小张顾问,这个狗眼看人低的管家实在太气人了,咱们走,让他们后悔去。”
“哈哈,那怎么成,就算走也得先拿到车马费再走啊,你忘我的规矩?到这样的人家出诊,不管看病没看病,不管治好没治好,出门了,他们就得付车马费,嗯,今天是你送我来的,他们得双倍付。”张文武笑着抬腿进了院子。
胡启明心里暗暗叫苦,完了,这次自己真的自找麻烦了,这车马费去跟谁要啊,一万块呢。
车马费的事,胡启明事前并没有跟吴家说过,他的意思是,张文武医术了得,给吴老爷子看病,肯定是药到病除,病治好了再跟吴家说明,相信吴家也不在乎这么一两万块。
但是现在…唉,他们显然是相信汪神医并不相信张文武嘛,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么治好病?又去哪要车马费?
张文武跟在汪神医后面,不对,是跟在张神医的助理和保镖后面,然后一脸苦相低着头的胡启明跟在张文武的后面,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院子,然后进了前堂厅子。
“汪神医,您请就坐稍候片刻,我去后堂请老爷出来。”吴阿福请汪神医坐下,然后又叫人上茶,甚至他连汪神医的助手都不忘招呼坐下,但却好像忘了吴启明和张文武一样。
胡启明看着匆匆赶往后堂的吴阿福,恨得牙痒痒的,十分后悔来这一趟,伸手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却被张文武阻止了。
“院长,你要打给谁?吴老爷子?”张文武按住他的手说。
“我要打给吴承晚那混蛋,他妈的这是什么意思。”胡启明确实气得不行了,直接在人家家里骂人,骂的还是吴家现任家主。
“吴承晚?谁啊?吴老爷子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