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睛红彤彤的:“是,对不起!我不该说脏话,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不能。”男人的大手搂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任凭对方怎么折腾,他都不肯松手:“鞋也不穿,你想干什么?”
他毫无顾忌的攥起洛宵宵乱扑腾的脚踝,紧接着攥住了女人白嫩嫩的脚:“太凉了。”
洛宵宵据理力争道:“本来我在被里睡得好好的,一点都不凉!”
傅斯欲轻哼一声,扯过身后的被子裹住了女人的小脚。
“傅斯欲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下地有错吗?这里是我家!我在我自己家做不了主吗?!”
几个小时的深层睡眠早就驱散了她的醉意,她现在无比清晰的注视着禁锢自己的男人。
凭什么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出现,不想出现就连个电话都懒得应付。
凭什么她过生日还要受这些气,凭什么?
傅斯欲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洛宵宵,他稳稳当当的抱人在怀,丝毫没有准备撒手的意思:“你有什么怨气可以直接告诉我。”
“我们可以沟通,哪里做错了我可以改。”
能让傅斯欲说出这番委曲求全的话来简直比登天都难。
洛宵宵心头一紧,不知道他今天时不时吃错了什么药:“现在想起沟通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天天都忙,没日没夜的忙,全世界就他最忙。
“说话啊。”
每天都在互相生气,一天两天可以,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过日子难道要靠生气过下去吗。
傅斯欲没吭声。
他不想在她过生日的当天和她说自己父亲忌日的事情。
洛宵宵全然不清楚傅斯欲此时正顶着怎样的压力和苦楚,他把眼中的哀悲藏得很好,外人看来可能只会觉得他有点累。
傅斯欲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副轻易委曲求全的样子了,但他知道,他离不开洛宵宵。
“怎么了,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见人迟迟不开口,洛宵宵红着眼眶道:“是,我明白我在无理取闹了,但是傅斯欲你想没想过咱们两个或许真的不太合适?”
不止是这一件事情。
他们两个的兴趣爱好、性格,以及处理方式的手段,凡是洛宵宵能想到的,没有一样东西契合。
这么走下去的结果除了分道扬镳,她想不出第二个。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从古至今一直都是一句至理名言。
傅斯欲冷声道:“那你觉得谁跟你合适?夜店里蹦迪的那些二世祖,还是你的青梅竹马季柏林?”
洛宵宵眼眶瞬间更红了:“是!我找他们都比找你强!”
“那你去找他们啊。”话刚出口,傅斯欲便后悔了。
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偏偏控制不住自己这张嘴。
眼看气氛越来越僵硬,男人及时止损的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得第一个先找我...”
“其次,你刚才说的这些问题,我都可以改。”
他毫无底线的持续让步道,像是一只低头的鹌鹑,完全没了往日的气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