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欲,你没事儿吧?”
“你又不吃,干嘛不让我吃?”
傅斯欲半个眼神都不肯给她,慵懒的翘着腿,冷硬道:
“一会儿拿去给狗吃。”
洛宵宵:“?”
给狗吃都不给她吃?
一楼,拍卖师还在疯狂预热场子。
没有人知道,二楼的一间豪华包间内正在发生着怎样惨绝人寰的人间苦案。
男人唯一的良知就是没把她从沙发上撵下去。
洛宵宵苦大仇深的撑着脑袋,想吃却吃不着。
她苦闷的透过大落地窗,数着一楼有多少个‘地中海’。
不得不说,今晚的拍卖会来了不少老板,秃头密度极高。
前排有几个还是她爹的好朋友。
她悻悻的瞟了一眼傅斯欲,联想翩翩…他以后,会不会也变成一个秃子……
应该不会吧?
秃头好像跟肾虚有关系,傅斯欲的肾,应该没啥问题。
再各种各怀鬼胎的议论声中,拍卖会正式开始。
众人的目光锁定在拍卖台上。
‘百鸟朝凤’
第一件拿出来的是件个头不大但颇有年份的青花瓷瓶,只听拍卖师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它的历史故事背景,以及收藏价值,听的洛宵宵连打了三四个哈欠。
她大学有一门课就是中外艺术史。
听了半节以后,一学期她都没再去听,太催眠了。
几个富商奔着花瓶的寓意争相报价,最终以一千万的价格成交。
洛宵宵旁观看他们斗得水深火热,感慨道:“一个破瓶子一千万?你们不会是来洗钱的吧。”
“这哪是拍卖,这是来斗法了。”
傅斯欲默不作声。
连呼吸都变轻了。
洛宵宵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微微含了含眸,闭上了嘴。
她感觉男人的似乎有点低沉,不是刚才那种震怒的低沉,而是源自于内心的悲痛。
一般人肯定感受不到。
但洛宵宵不一样,她对情绪的变化很敏感,随便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她瞬间捕捉。
是因为这场拍卖会里有他父亲的遗物吧。
生气归生气,不说别的,洛宵宵现在感觉自己的手背上的红痕都没消掉,泛着丝丝火辣辣的疼。
但是…
一旦涉及到了至亲,她就忍不住心疼对方。
拍卖还在继续。
接下来陆续拍了几件又贵又没啥用的东西,看的她直打瞌睡。
困意袭来,她感觉迷迷糊糊间靠在了什么东西上,又被他推了开来,然后又没忍住靠了上去。
像打乒乓球一样,来回拉锯。
直到一枚玉扳指端上台面,才彻底撵走了她的瞌睡虫。
“我刚才,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洛宵宵一惊醒便捂住额头,心有余悸道:
“我刚才梦见我是一颗乒乓球,被人扔过来,扔过去!”
“那你应该梦见自己是一颗保龄球。”傅斯欲蹙眉掸了掸肩膀上的散粉,神色恹恹道:
“这样你就不用回来了。”
??关于傅总为啥这么纯情。
?一个从小就担任起家庭重担的男人,哪有时间谈情说爱。(?????·???????)
?——
?感谢小祁,小吾还有小让的打赏,感谢老板哇!
?家人们老铁们,不管生活多困难,坚持往前看!
?坚持就是力量啊!感谢大家伙的推荐票!把你们的孩子,都交给我吧!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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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