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宁队长对于网上流传的消息都了解。”凌云志抬眼看着宁致远说,“没错,我就是受了这个消息的启。这些女人与那个德国女人没什么不同,她们都不把自己的孩子当回事儿,觉得怎么处置孩子是她自己的权利,我恨这种女人,而且我杀死的这几个女人都是表面装得很圣洁,其实比谁都肮脏的人,我觉得用“圣母婊”这个词形容她们再贴切不过了。”
宁致远没有继续跟凌云志讨论这个问题,而是拿起审讯桌上装着文胸肩带的证物袋问:“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这纯属巧合,第一个女人穿的是那种可以拆卸肩带的文胸,在挣扎的过程中一只挂钩开了,我就顺手摘下来揣到了兜里。”凌云志笑了笑,“后来我觉得这倒是可以留做纪念,也可以用来计数,看看我到最后能结果多少个女人,所以之后我都要扯下一根肩带。”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宁致远说,“为什么每次都要移到另一个地方,并且把被害者的衣物都叠放整齐?”
凌云志闻言沉默了片刻才说:“为了纪念小丹。她是一个十分爱干净的人,每天都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衣服也都叠得很整齐。就算是在我们每次做之前,她也会先把脱下来的衣服都叠整齐。”
陈锋撇了撇嘴,他不知道该说凌云志重情重义呢,还是说他冷血无情。而凌云志却是又恢复到他之前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无比惬意地呷着红酒,极其配合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
审讯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结束前,凌云志已将那瓶红酒全部喝光了。在被带离审讯室之时,他回过头看着宁致远说:“酒不错,如果你还有什么问题要来问我的话,记得再带一瓶同样的酒过来。否则,我无法回答任何问题。”
见宁致远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凌云志又说:“其实你应该感谢我,我做了这么一连串精彩的案子,又为你的工作经历增添了浓重的一笔。而且如果不是我这么配合你的提问,有些事情你们永远都不会搞清楚。所以,我们也应该算是朋友了。”
宁致远眯了眯眼睛,冷哼了一声道:“朋友?一个企图伤害我女朋友的人,我永远不会跟他做朋友,要做也只能是做敌人,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凌云志不屑地勾了勾嘴角:“看来你是一个没被女人伤害过的人,如果你被深深的伤害过,就不会这么说了。”
宁致远没有再理会他,摆摆手让人把凌云志带出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