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诗诗拿着厚厚的一摞邀请函到启乾,“你是怎么打算的。钱夫人找不到你,就整天来骚扰我。什么太太的聚会,我是再也不想去了。”
她就是想安安静静的做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生意人。施展自己的才华,管理自己的手下就可以了。
其余参加宴会的事情,还是让母亲去好了。
潘朝霞也没看邀请函,反而时不时的盯着墙壁上的石英钟。
按理说,这人也早就该到了。怎么折腾了这么多天,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她这几天就守在启乾,生怕错过了大奎的到来。
“妈,你这是等什么呢。什么人这么大的分量,能让你在这等着啊。”
诗诗今天提前下班,就是来这捉母亲的。
眼下见着人了,却没心思跟她说话。
“你大奎姑姑要来。上次说要来,这都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也没见着人。”电话也是没打通,也不知道人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大奎姑姑?她要来京城啊,那我这几天也不去上班了。好久没见到她,还真有点想呢。”大奎,就是他们的快乐源泉。
听闻这几年西北发展的很好,不少人都愿意过去做支持。
加上还有大奎姑姑这样一直坚守在那的人,更是促进了当地的发展。
有些新鲜事,是京城里都听不到的。
潘朝霞也不管诗诗,自顾的等着。
霍犇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大奎、大奎姑娘到了。”
好家伙,乌泱泱好几个人从楼上下去。见着风尘仆仆的大奎,一脸憨厚笑容的站在楼下。
一身干练的衣服,着实是让人有点意外。当然,要是头顶上没有一个菜叶子,可能给别人的印象会是更加耳目一新。
“你这是怎么过来的,还有菜叶子呢。”门口的小前台已经跑过去了。
忙着把她头顶上的菜叶子给拿下来,笑呵呵的拉着人到会客室。
大奎来了,快乐就来了。
“俺是坐着吉强的车来的。那车路上坏了,嫩看看我这手。”好家伙,不伸手还没看出来。
黢黑黢黑的十个手指头,连带着胳膊都是黑乎乎的。
怪不得……今天来,穿的这么立正呢。
原来是路上车子抛锚,等了两天才有路过的人帮忙收拾了车。
跟吉强俩人,吭哧瘪肚的到了县城,重新修好了车之后,大奎就只能买一身衣服了。
不过这外面光鲜亮丽,里面却是埋了汰的。
潘朝霞叫人带她先到楼上洗澡,又买了两套干净的衣服。
这次是比较朴素的,适合大奎平日穿的。
等到大奎再出来,好家伙,脸上也是白白净净的。
“俺这次来,可比那西天取经还要困难。这九九八十一难,都让俺给经历了。俺可听说,你们公司的艺人咋着了,把有钱的老板都给打了?”
这八卦的心,到什么地方都阻止不了。
路上的所见所谓,还有有趣的事,听的前台的小姐妹和潘朝霞他们乐不可支。
会客室,一时之间变成了启乾艺人的集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