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身边也不会那么多死心塌地帮扶她的人。
反而是他,作为一个中学的副校长,现在倒是觉得有些自惭形秽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
潘朝霞瞧着丈夫不说话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实是有些滚热,以为是发烧了,想去药店买点退烧药。
钟恭良抓着她的手,重新放在方向盘上。“是你手太冷了。赶紧回家,我给你放水洗个澡。”
也是奇怪了,生东昊之前,她的手不管冬夏都是热乎乎的。
可是自从生了东昊之后,即便是每天都有锻炼,也还是冰冰凉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都是把她的双脚给夹在腿中间,生怕踢了被子太冷,不舒服的。
双手也是,直接就放在胸口暖和的。只要是有他在身边,她的双手基本都是保暖的。
“那可是要快点了,我现在还真是觉得有点冷了。”
潘朝霞察觉到丈夫情绪不高,说了几句话缓和气氛。
问他是否还记得上次来的师骞俊兄弟。听说在魔都那也是有些身份的人,早些年师骞俊的父母创下一份基业,可谁成想还没来得及享受天伦之乐,就撒手人寰了。
师骞俊当时还在国外读书,果断的回来接管家业。
短时间内就已经理清公司情况,一路叱咤风云。
只是近期好像出了点事情,也不知道能不能渡过难关。
“这种豪门的事情啊,我还是希望诗诗能少接触一些。那些人看似是温柔和善,背地里指不定有什么勾当呢。”
“可有些人,不都是趋向于有钱有势又有样貌的人嘛。我倒是觉得师骞俊对诗诗有点想法。没准以后,诗诗会重新做选择呢。”
本来夫妻俩也不过就是闲扯几句,有什么就说什么了。可是钟恭良这句话,阴阳怪气的,听的潘朝霞很不舒服。
“我的女儿我清楚,她不会做这样的事的。她想要钱,过好日子,凭借自己的能力就可以,何必要靠着男人呢。”
“可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便是同床共枕,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谁又清楚呢。”
潘朝霞一言不发,强忍着把车开到家里。把车钥匙扔在茶几上,气鼓鼓的直奔楼上。
也没给钟恭良留门,在里面给反锁了。
不明白他那个话是什么意思。要是真的有想法就说出来,何必要指桑骂槐呢。
关上门,把浴缸充满水,躺在里面望着天花板。
“爸,我妈是怎么了。”
东昊正在那看电视呢,看到母亲气鼓鼓的上楼,直接就把电视给关掉了。
以往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不能发出来一点响动。母亲的情绪不高的时候,他们也是要时刻提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