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看着倒在地上的林清和花馨雨,暗器再次出现在手中,就在他要把暗器甩向两人喉咙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林清腰间有个印记。
“这个印记!”
黑袍眼中出现了一抹罕见的慌乱。
“怎么会……”黑袍急忙从黑袍中拿出一瓶药水给林清灌了进去,然后他看了看花馨雨,也给花馨雨灌了一些进去。
随后他又从黑袍中拿出一瓶消毒水和一瓶药粉,给两人的伤口消毒后,拔出暗器,洒上药粉,他用的药粉很不简单,很快两人的伤口就止血了。
等弄完了这些之后,他把林清和花馨雨扛在肩上,走出山洞,消失在了夜色中。
丛林里有一座悬崖,悬崖处有一洞口,银邪退走,摆脱那两人,发现无人跟来之后,便躲进了这里面来,他从怀中拿出一些止血的药粉,敷在伤口上,幸好星煞也还算正道,武器上没有放毒,否则现在的他都不知道能不能顶得住,这次可以说是他大意了,下次他绝对要搞清敌人有什么手段他才会行动,敷好药后,他撕下一块衣服包住,然后往洞里再靠一点,隐藏在洞中,像是蜷缩在世界一角,孤身一人给黑夜拥抱,看着洞口月华如水,碎石如鳞,一时间心绪飘荡。
四周夜静无言语,只待忆来解寂寥;解寂寥,解寂寥,三分记忆六分血,还有一分痛来填!
夜萧萧,思绪飘,人心自难有归桥,桥归桥,谁与岸上看双骄,何顾桥下一老樵。
选择了黑暗,习惯了黑暗,融入了黑暗,活在了黑暗,这就是银邪的真实写照。
夜已深,风微寒,哪怕他是最无情之人,他也怕冷,也怕孤单,只是冷却无人给他添暖,孤单也没人与他闲谈,他只能选择去接受冷和孤单,学着去享受冷与孤单。
世无常,世无常,人生路漫漫,不与谁来说孤单,只和自己聊家常,要问是啥好家常,一人孤单与梦谈。
夜漫漫,人心乱。
舒静坐在动车上,看着窗外,周围的景物隐在夜中不断后退,来时一帮人,回时一个人,这是她心中的痛。
忧伤从脸上浮现,她所喜欢的人啊,如今在哪里?
快速移动的夜景仿佛能带着所有向后抛去,唯独带不走心中的忧伤。
秦民还没有找到,她却离开了,把希望托付在一个她不认识的人身上,以前她的生活无忧无虑,和秦民在一起的时候除了秦民的父母一直为难她之外倒也过得幸福,秦民把她当做手心的宝,爱护非常,有什么事,秦民肯定第一个出来帮她解决,都用不到她自己去解决,可是现在呢?
秦民失踪了,她的天也就塌了,原来秦民在她身边慢慢的已经变成了她心里的支柱,一但她离开了秦民她的生活就变得毫无色彩,甚至生活也崩塌了。
原来爱情中她一直都是收获最多的那一方,她的付出又有多少,她能为秦民做的事又有多少呢?
原来秦民的父母才是看得最清的人,如果她是秦民的父母,她也会认为自己是在死赖着秦民,虽然她不是秦民父母眼中的那种为了钱的人,但她和秦民在一起,她发现她能给予的却是如此的少,当初信誓旦旦地觉得她想要嫁给的是秦民而不是秦家的信念如今却是剧烈动摇起来,她是想要嫁给秦民不错,可是秦民能和秦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吗,真的能脱离关系吗?
如果她真的喜欢秦民,她能让秦民和自己的家里分裂吗?
想到这里,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的自私自利!
现在秦民失踪了,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去找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的性命也弄丢了,想到这里她的眼眶慢慢的红了起来,泪水无声的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