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全都投了自己。
“陈默先生你好！”
泥轰记者熟练地九十度大鞠躬。
“我的问题是，太极设备什么时候能在泥轰销售？”
其他记者全都热烈地鼓起掌来。
“这个问题问得太好了。”
“泥轰都能买到太极，我们高卢肯定也可以。”
“山本桑，谢谢你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
陈默沉默了三秒，再次向他确定。
“你确定是这个问题？”
“对，我们都想知道答案！”
外国记者齐声回答。
陈默一阵无语。
我等着你们问《未来》呢，结果问到太极上了。
早知道这个问题，我都不带下车的！
“这个问题请你们咨询相关厂商。”
外国记者们全都傻眼了，山本急忙喊道：
“可是陈默先生，我们问过厂商了，厂商说要问你。”
“就是，你不能把我们当足球踢啊。”
其他记者也跟着嚷嚷起来。
“不好意思，但是生产销售确实与我无关。”
陈默耸了耸肩。
“不过，我可以再回答你一个问题，这次你可要想好了，别再问和我无关的问题。”
山本无奈地摇了摇头。
“谢谢陈默先生，您的研究中心创办的学术期刊《未来》定价十万刀一年，其中有条版权声明，不允许非订阅用户对刊载论文进行任何性质的研究以及引用，对此在海外引发了许多科学家的反对，甚至连订阅用户都反对这条声明，请问您对此有何评价？”
终于等到这个问题了。
陈默今天接受采访，就是想回答关于《未来》的问题。
他笑了笑回道：
“我的评价就是，我有些想不通。
我明明在维护订阅用户的权益，为什么还会有人反对这条声明。”
“首先你不要觉得《未来》十万刀每年的订阅费用很高，那是你不知道它的选稿原则。”
“《未来》的选稿原则只有一蹼。”
陈默伸出一根手指。
“该项研究必须领先时代且已经实现！”
“领先时代！”
记者们全都惊呼起来。
“没错，领先时代。”
陈默点了点头。
“以首期刊载论文为例，所有论文的研究成果至少领先时代五年以上。
你们可以随便找个科学家问问，用十万刀换取正常来说五年后才会出现的研究成果，有没有人觉得贵？”
不用去问科学家，这些外国记者都知道不贵。
何止不贵，简直就是白菜价！
“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们订阅的不是学术期刊，而是真正的未来。
只要能够利用好里面的论文，他们就可以取得更大的研究成果。”
陈默长叹一声。
“我在帮助他们减少竞争对手，结果他们却一点都不领情。
既然这样，我会对反对《未来》版权声明的订阅用户进行退款，明天我就会安排人手进行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