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屏上出现六个挤在一起的脑袋，正是花露水六人组。
“不要挤啦，他不可能那么快回消息。”
镭满脸厌恶地把其他人推开。
“陈默的围脖很少更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复我们呢。”
其他五人干笑着坐下。
“镭，你觉得陈默会答应我们吗？”
“我又不是陈默，你问我我问谁？
不过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埃隆想的太简单了。”
“我可不那么认为。”
埃隆却不以为然。
“没错，华国有CNM大神，以他的能力可以很轻松把灯塔国家专利局里的数据调出来，但你也别忘了，CNM大神只是华国网络的守护神，从来不主动出手。”
CNM大神？
华国网络守护神？
陈默满脸懵逼。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还起了这么一个低俗的名字。
那边，比尔接过话来。
“我同意埃隆的观点，而且无论CNM大神有没有出手，我们都是主动向陈默表达善意，他很可能会同意我们的要求。”
“希望能被你说中。”
镭低语道。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你们想要什么？”
镭就像被烫到手一样，刷地把手机丢了出去。
全息屏的影像飞速翻转起来。
狭窄的房间，简陋的陈设，以及六张惊慌失措的脸，交替出现。
最后伴着啪地一声，屏幕上变成了黑暗。
手机摔坏了？
胆子这么小怎么当的黑客？
陈默正郁闷中，对面声音又传了过来。
“怎么回事？”
“谁在说话？”
“CNM大神，一定是CNM大神！”
陈默明白了。
手机没有坏，只是脸着地了，前置摄像头被挡住了。
“盼儿，切换后置摄像头。”
“切换成功。”
画面重新出现。
然后陈默和柳盼儿便看到，SIXGOD围着手机整齐地跪了一圈，双手合什不停地拜着。
“CNM大神，我们，我们真没有恶意，你放过我们好不好？”
认错就认错吧。
有人背黑锅还不好。
陈默也不解释，直接问道：
“你们几个找陈默想要干什么？”
六人相互看了看。
听这口气，CNM大神好像没有生气。
可以松口气了。
其他人一个劲地给镭使眼色。
你是华国人，你说。
镭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大神，我们找陈默是想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们想拿INT和灯塔国家专利局联合作弊的证据，和陈默换取Z语言的资料。”
陈默对证据什么的不感兴趣，那东西他想要就是分分钟的事，但很好奇SIXGOD这个奇葩的要求。
“你们要Z语言干什么？”
“那个，我们从本质上来说也是程序员，我们都很看好这门新生的语言，认为它代表着未来，它激起了我们的求知欲……”
“说人话！”
陈默没好气地打断镭。
镭和其他人相互看了眼，全都满脸苦涩。
“大神，我说了你别生气行吗？”
“嗯，你说吧。”
“那个，我们，那个……”
镭吭嗤了半天，终于狠狠咬了下牙关。
“大神，我们觉得你的技术就是从Z语言上来的，所以我们也想学习Z语言，以后就不用害怕国际刑警查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