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照皇帝时也没反应过来,叉着腿坐在那儿犹自狐疑懵是哪个?
康熙遂问:“她伤到了哪里?”
内侍回答:“回皇上,沈御医在看诊,恐怕娘娘是动了胎气
康熙这才明白,原来是戴佳氏。正怀孕那个。康熙略微一想,那孩子肯定应该没事,否则历史上的老七也排不上队了。康熙就没往心里去,照理是得亲去瞧瞧抚慰她几句,怎奈康熙此时腿也酸乏了,不高兴虚辞应酬,只淡淡吩咐一句,“等有了结果,报与联知。”
康熙皇帝用过晚膳,敬事房内侍端了银盘前来恭请圣安,康熙伸手挥退了。康熙自然遂了自己真实心意,召卫良懿过来一起,两人傍在暖阁里。边上泡好奶茶,削了水果。康熙坐在书案旁练习书法,让卫良懿陪伴在身旁红袖添香研磨、添添水。
康熙正笑着握住卫良懿的手,攥毛笔在纸上写那一句诗。”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此时情景形容不出一般旖旎温存,忽然内侍于帘外禀报:“启禀皇上,贵妃娘娘在殿外候见。”
康熙闻言一愣,此刻天色已晚,终贵妃怎会主动过来?康熙怀中拥着的身子,也是不自禁一僵。康熙晓得有些不好,也不知劝慰什么。便在她耳畔低语一句,“你先吃点水果,联出去瞧瞧怀里人儿也不言语。只垂轻轻“嗯”了一声。
康熙抚了抚卫氏肩膀,匆匆走到殿外。却见暮宿夕色中,终贵妃身披一件石榴红穿花百蝶绕金丝牡丹的斗篷,独自静静立在阶前,身后不远处是随行的轿辇和女官插据。康熙主动迎出来的原因却是不太想迎她进去,是以有些心虚,特意行到终贵妃近前,终氏早已万福委地,康熙双手搀住她手臂,悄声问她:“贵妃,怎么过来了?可有什么事情?”
终贵妃抬眼觑了一下皇帝面色,也是低声回答:“皇上万安,其实只是一点小事,不过臣妾以为。还须禀明皇上情由,臣妾方好处置。”
康熙心中暗紧,凝视着终贵妃听她细说。原来今日午后成嫔在园子里散步,避遁了常在张氏,不知怎地二人言语不和就冲撞了,成嫔又正是双身子,行动退让不便滑了一跤才动了胎气。沈御医与成嫔诊过脉后。已开了三日份量的安胎药且先保服着,待三日后脉象平稳便无碍了。只是那张氏已罚她跪到现在。再跪下去恐怕腿脚也就废了。
惨贵妃依照宫里规矩,处罚犯错的妃嫔原本没甚么要紧,只是她考虑到那张常在虽然只是汉女,原也是跟了康熙十几年的老宫人,且曾生育过两位皇女,虽然尽皆幼伤,到底有些情分不同,因此特地前来请示一下皇帝意见。
康熙听闻涉及到那些内宫女子们的纠葛,本来不耐烦掺和进去,此刻听终贵妃讲若是不能开恩释情。好好一个女子就得变成残疾人了。康熙也很不落忍,怔怔想了半晌才同她商量,“贵妃,要不改成禁足。先关着吧。年纪尚轻的若是腿脚残了,生活起居也不方便。”
终贵妃福身应下。裣衽全礼道:“皇上。既是如此,臣妾就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