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来陪我聊会儿?老孙,进来玩儿牌九啊……”喊了半天,没人搭理:“就因为本帮主杀了寨子里的弟兄,你们就把我当仇人了是吗?”
“不是的,楚帮主,来来来……这不是新任的牢头古板嘛,整天崩着一张面瘫脸,啥都不让玩儿。”
老孙偷偷摸摸的走了过来,給我递了一碗清水,小声道:“你杀那人,俺也不熟,当然跟你关系好,肯定是他做啥太过火的事了,俺是信你的,可上次你那副帮主伤了那么多弟兄你都能保的住,俺觉得寨主就是做个秀。”
上次为护副帮主,我挺身而出,说是我的注意,我命令副帮主那么干的,还是当着众人揽了下来,所以寨子里的弟兄才对我因怪生怨的。
老爹替我圆话,说是为了全寨子的危机,迫不得已实属情急。好不容易才压了过去,弟兄们虽不满,也没法再说什么。
我把喝完的碗还到了他手中:“别安慰本帮主了,你们霍寨主讲的是大义,能把本帮主送进牢里,就是要大义灭亲。”
上次是付恒远耍赖闹霍天行,霍天行没辙,弟兄们伤的也不致命,这次是死人了,两次相加爆发的严重,最重要的是,我已经彻底失去了付恒远的偏护。
太悬,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
次日清晨,老爹领着俏公子走进牢房的时候,我躺在牢房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睡的正沉,嘴巴里还咬着头晚上无聊叼的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