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睡个几天过过瘾再送走吧。”付恒远疼爱我的心不比老爹少一分,见我如此作闹,很是无奈:“可千万别给他见着你老爹,知道了吗?”
我停止了闹腾,一个猛子从地上窜了起来,用力点头:“叔您放心,踏踏实实的!”
这时候,在山下打劫的小弟们回来了,敲门向我汇报战果,门刚打开就給付恒远撵了出去:“你们帮主要睡汉子,别打扰!”
屋门关闭后,我还能听见小弟们门外贱笑……
见他嘴唇有些干裂,我贤惠的倒了一杯清水,递到他手中:“其实老头儿很容易心软的,就这么轻易让他走了不后悔?别以为留下了就有机会,更别指望到我身上。”
“付恒远的心软怕是只对你,就算对其他人都会,也不会对一个替南宫家讨债的人放行,所以,我又何必屈尊央求。”他仰头,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水,如举觞豪饮,潇洒畅快。
我探手,拇指指腹擦过他唇角的水迹,见他原本泛白的双唇有了淡淡血色,会心的笑了。
老头儿医术了得,不但行针走穴化解了那要的多余的药量,还让剩余的药效快速发挥作用,所谓身体状况决定睡的质量。
我不舍把手指从他柔软的唇上挪开,他不但没有抗拒闪躲,反到俯首将双唇凑近我脸庞:“想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