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苏梓顶着红肿的眼眶起来给他们做早餐,昨晚苏梓回来的时候两人似乎不在,睡到半夜的时候,苏梓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声音吵醒,起初以为闹贼了,忙下床分辨声音的来源。
只是,当她分明声音的分贝频率时,藏匿在胸腔里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上忙不迭晕染一层红晕,紧跟着一阵阵破碎的低吟断断续续传来,激烈的战况,仿若要贯穿苏梓的耳膜,深怕苏梓听不见,故意喊的很大声似的。
或许是鸵鸟似的自我安慰的疗效很好,苏梓倒是也坦然,秦楚不爱她,她知道明白,如果因此能好好爱苏染,她可以欣然接受,所以在秦楚下楼的时候,苏梓赶忙喊住他。
“秦楚,不如我们去把离婚证办下,染染有了孩子,需要一个名份。”
秦楚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不过一瞬,恢复清明,低头视线落在腕表上,掀唇说,“好。”
从民政局出来,苏梓身上又多了一个冠项,离异妇女,想来苦笑,一生真的是劣迹斑斑了,活活的教育课材范例。
秦楚将苏梓送到家门口,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方向盘上,目光深沉,起初苏梓说离婚他还不信,以为她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直到走出民政局,他才觉得自己似乎多疑了。
只是,对于苏梓他不得不防,这女人心眼多,谁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苏梓,好好照顾染染,多余的心思我劝你不要有。”
秦楚还是不放心的警告。
苏梓扭过身心里坦坦荡荡,视线明朗不掺一丝杂质,娇柔苍白的面容看得人想要怜惜与疼爱,也就一瞬,秦楚克制住自己内心疯狂的想法,他怎么想要怜惜苏梓,他一定是疯了。
苏染才是他心里铁钉板板的宠儿,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和伤害。
苏梓算什么东西,充其量是引导苏染进门的导引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