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微微吃了一惊,辨出来人正是红姑,略一推却,便浑身没了力气;或者说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鼓鼓荡荡,似要找个缺口奔涌而出。红姑顺着武松的脸庞狂口勿而下,一边解开武松的衣服,直到将武松的下面吞了进去,像品尝着一道美味似的。武松浑身激灵灵地一抖,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在上……
两人虽然上次在那间黑屋里有过一次,可当时红姑怀着恐惧,武松满腔仇恨和愤怒,做得心不在焉,又被潘金莲打断,草草收场。而此次不同,毕竟这次武松完全是心甘情愿的,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了做人的乐趣。
随着一身大吼,武松将积存了二十多年的资本全部给了红姑,一滴不剩。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武松起身穿好衣服,道:“你真是大胆,大白天的就跑来撩拨我,不怕李员外看见扒了你的皮吗?”心中却颇感沉重,在他的意识里,以为此生绝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岂料最后还是做了,而且做得一点都不勉强,难道自己也是和刘三一样的人吗?
红姑格格笑着,也穿好衣服,环手套在武松的脖子上,道:“我不怕,跟了你,死也甘愿!”哼了一声,又道:“你也真是的,上次不容分说地要了人家,现在来庄做活许多时,对人家总是冷冰冰的,也不到人家房中探望探望。我苦熬了几日,那老东西方才出庄,要不哪里有机会?”
武松冷笑道:“向前刘三和你相好,我杀了刘三,你又和我相好,却不知谁能杀了我?你是不也要和那人相好?”
“我才不呢!”红姑轻声喝止道,“你若死了,我便陪着你死,真的!”
“呵呵,不管是真是假,我武二不在乎!越是凶险的事,武二越是有兴趣!”武松整理了一下衣装,将红姑推开,下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又道:“那刘三死在庄内,官府却不追究,莫不是你在背后使了银子吧?”
“你还算有良心,能想到此节。”红姑亦下了地,坐在武松的旁边,“说句实话吧,我就是这么个爱好,岂奈那老东西不尽人意,每次虚张声势,三两下便完事,弄得人不上不下的实是难受。那刘三不过是个器物而已,我可绝没投真情在他身上,你却不同。”
“哦,有什么不同?”武松边说边想,难怪官府不理刘七的诉状,根由却在这里,心里倒有几分同情刘七。
“怎么说呢,本来我心中设计的就有这么一个情郎,果然你就在我身边!”红姑斟酌着用词,道,“就比如你在心里想要住什么房子,用什么家具,铺什么地毯,而忽然之间,这样的房子就出现了,和你想得一模一样,怎不叫人欢喜?”
“呵呵,你倒很会打比方!”武松喝了一口茶,道,那日看见我杀刘三的,还有那个丫鬟潘金莲,她没告发我吗?”
红姑的脸上腾起一股醋意,道:“她爱你爱得要死呢,怎么会告发你?”觉得不妥,又道:“那日她吓得早已六神无主了,全凭我一手安排,若不是我的警告,也难保她不说。”忽然又想起一事,道:“你在他房中藏了三日,怎么就没把她那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