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有了这深一层的关系后,更加亲密无间了。当然是以英子为主导的。有时跟人耳朵里痒痒伸手掏一下一样,她感到下身异样的时候,不用自己伸手,一条腿略微往外挪一下,猴儿就会机灵的钻到她的裙子下面舐舔起来。她会闭起眼睛充分享受这一美妙的时刻——是可以随时随地的。晚上英子会一丝不挂的和猴儿尽情的嬉戏和玩耍。当她拿着一枚红透的樱桃,挑逗的它馋涎欲滴时,转手不出自己的身子藏了起来。猴儿凭着自己的敏感和嗅觉,用前爪轻轻地扒开她的荫户,在露出樱桃后,再用爪子像钳子一样小心翼翼地夹了出来,然后高兴的放到自己的嘴里。英子会尽情的享受它那前爪在自己的门户口轻轻划动时所带来的快感。它的前爪是尖利的,但一丁点也不会伤到英子的皮肉。
或许你认为英子是淫汤的,但不可否认这是现实的存在。谁又会想到,白天在讲坛上慷慨激昂的发表着演说,看似风雅高贵的女议员、女市长、女政治家们,晚上正在使用着自蔚器呢?一位香港老牌的女歌星,其佼好的容貌、惹火的身材,身后不乏追随者。然而在自己强烈的性欲得不到丈夫的满足时,为了使自己不掉身价,爱于面子,并没有去找那些只要自己一个媚眼就能为她服务的男士们,而是豢养了一只优良的狼狗来满足自己的性欲。令她尴尬的是,一次可能是狼狗勃启异常,连续10个小时仍没有退缩,在她实在疲惫不堪,再这样下去恐有生命之虞时,不得已求助警察和医院。遗憾的是被暴光了。跟英子比起来她们是可怜并值得同情的,因为她们只能偷偷摸,或在阴暗的角落里,而英子却可以我行我素毫不顾忌。
单从人的内心来讲,没有一个人可以称得上正人君子,在心灵深处肯定有过不可告人甚至肮脏的想法。正如日本的一位人类学家所言:最无法“一刀切”地作出明确判断的生物就是人类。人们心里常有杀父母、杀子、杀王、杀经理、杀教授之类的意识和淫汤的龌龊的想法,只不过这种事是作为人类的禁忌被压抑和克制着,因为每个人都把内心深层的无意识内容转化为表面行为,人类就无法成立了。但是,心底里的种种希求并不因为社会的要求和禁忌而消失,它仍然存在,只是被压抑着而已。
英子从小就囿于一个单纯的小圈子,没有经历过人类社会这个大课堂,因此也就没有过多的压抑和克制。当然聪明的英子以其成长历程和阅历来看,是不可能没有那么一点的。一段时间以来贝茜与卢比并不知道她与猴儿的那种特殊关系,这其中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他们长期以来形影相随的亲密关系,贝茜他们早已习以为常了。另外就是这样的事是没有必要可张扬的,卢比与贝茜之间的肉体接触几乎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好象不是什么可张扬的事。还有一个是英子自己的感觉,作为她与猴儿之间的一个小秘密,隐秘中反尔更能刺激欲望。她倒没有去想过在他们知道后会有何种反应和不利于他们的后果。其特立独行,尤其是在与卢比情感挫折后叛逆性格愈加突出了,我的事由不得他们来管。我想要做的就是要去做,你们不让是你们的事,听与不听在我,对目前的她来说不再去有意的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欲望或欲求。
英子带着她的猴儿俨然像一个科考队员,纵横穿越于小岛的山水、丛林和草地。他们采摘野果,连手打猎,捕捉小动物,并在纵情声色中度过了一个充实而美好的春天。春夏交接之际他们又一次来到了大海。偶然间和正在捕鱼的卢比相遇了。
卢比赤罗着身体,一手拿着鱼叉,一手拿了一条约有3斤重的金枪鱼,正从海里向岸上走来。当他非常突出硕大的男根露出水面时,英子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嘴里不由的发出了一种“兹兹”声,心里同时感叹到:这才是雄性的标志,自己真正需要的应该是这个。身体在诱惑和刺激中颤动了起来,身不由己的向卢比走了过去。卢比看到了英子的异常举动。放下鱼叉和已不在挣扎只是尾鳍偶尔摆动一下的鱼,拿起了放在沙滩上的裙子。英子已经来到了跟前,带着赞叹和羡慕的语气说了一句:“你的真大!”接着伸手想去触摸。不知是英子的出现产生本能的反应,还是受她举动的刺激,他的男根坚挺了起来。卢比心里一阵慌乱,对自己不争气的下体羞愧中带点气恼,出手将英子的手打了回去,同时大声喝到:“一边去!”英子在讨了一个没趣后被激怒了,她愤然转身走到猴儿跟前,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扯掉,然后高声对它喊到:“来,猴儿!”喊罢双膝着地两手撑在了沙滩上。猴儿毫不迟疑熟练的趴了上去。
在卢比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一幕使他惊呆了。他不可能熟视无睹,气的胸腔像要暴彻了似的,吼叫了一声:“你这个贱货!”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掂起猴子摔了出去,随伸出一只胳膊将她的臀部往上勾起,把自己的阳勿插了进去。英子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暴怒中的卢比根本不为所动,直捣黄龙。英子强忍着荫道被撕裂般的剧痛泼口骂到:“你个挨杀的——”,随着“啊!”的一声她昏了过去……
卢比在身体的发泄中,情绪也渐渐有些平静。回顾刚才的举动,觉得有些卤莽,太过、太欠考虑,他有点后悔了。看到痛苦中仍在地上趴着的英子,伸手准备拉她一把。英子却脱口而出:“滚——”卢比悻悻然的走了。停了一会儿她才站了起来。然而每挪动一步,下体都会产生撕裂一般的疼痛。猴儿一脸茫然的来到她的身边,她扶着它慢慢地向他们的住地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