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从西北回来之后,该赏的赏该罚的罚,不过这一切都与苏氏无关。苏氏等风平浪静之后,抱着永璋去了东院看望雪樱。现如今距离雪樱从西北回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她一直没来请过安,这不合情理也不合规矩,这几日她左思右想,虽然雪樱不在乎,自己还是要过来看看的。
雪樱见苏氏过来以后,热情的让苏氏坐下,又让阿萝去给苏氏泡茶,自己将永璋抱了过来,抱在怀里逗弄着玩。
苏氏看着一大一小的笑脸,也是笑得眉眼弯弯。
“妹妹一个人带着永璋真是辛苦了。”雪樱与永璋玩了一会儿,便出了一头的薄汗,她将永璋抱好放在腿上,永璋便听话的不再胡闹。
苏氏摇摇头道:“平日里都是奶娘看着,臣妾哪有费什么心思?”
而后苏氏又道:“这后院里的日子一日复一日,没什么趣味,可是侧福晋瞧着却是不一样了,您跟贝勒爷从西北那边回来以后,瞧着是大有不同了。”
“哦?”雪樱摸了摸自己的耳坠,她拍了拍永璋的手心道:“妹妹,我是哪里不一样了?怎么我自己没有这么觉着呢?”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姐姐不觉着那也是正常的。依妹妹来看,姐姐是越发的安静了。”苏氏真心感慨,在去西北之前雪樱身上还透露着一股子勇往直前的锋芒,此次回来以后她竟学会将满身的锋芒收起来了,看着是越发的温雅贤淑起来了。
这话说得有意思,多少带了点药打探在西北时雪樱与弘历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意味。
雪樱听出她话里有话,却一点也不想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