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格格,你还有什么事情?”兰琴见富察氏还没有离开,只好问道。
“侧福晋,那只好下一次了。”富察氏也福了福身子,按下心头的想法,扶着自己的丫鬟出去了。
两人走后,兰琴松了一口气道:“怎么两个人都跑来要学戏!而且刘氏好像一点儿都不关心自己的首饰,似乎进月地云居对她来说更重要!”
司画道:“奴婢也觉得是,她们争先恐后地都来了,好像非常想进去。”
兰琴想了想道:“去让卢管事过来回话,刘氏的首饰怎么也该有个说法呀。”她本不想管这么多事情,可无奈四爷又不在,托人带回来的信也说让自己管好院子的。
本来兰琴不想管她们这些事情,可是如今好像不管也不行了。
待卢管事过来回话,兰琴便问道:“刘格格的那些首饰仍旧杳无音信吗?”
卢管事那日得了小金子的密报后,带着人去搜查,却忙了一阵子,什么也没找到,弄得他对小金子狠狠骂了一通。这几日,他心里也装着这件事,带着人四处摸排盘查,见可疑之人都盘查过了,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他又想起刘氏的丫鬟说那人会飞檐走壁,于是他又将目标定在了圆明园内的护卫护院上面,特别盘查了杏花春馆的护院。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启禀侧福晋,奴才一直都在盘查这件事儿,本想着有了进展,再来与主子汇报的。”卢管事见兰琴特意叫了他来问。
“真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兰琴道。
“这个,前几日有人说了一条线索,说是在畅音阁前门的那处假山下。奴才派人去搜,搜了一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卢管事道,额边一坨汗滴下。
“谁提供的线索?”兰琴疑道。
“正是刘格格身边的那个小金子,他突然跑过来说有人看见的。奴才也没多问,带着人就去搜,结果什么也没搜到!”卢管事沮丧地说道。
兰琴微微皱眉道:“你事后没有好好问问那个小金子吗,他又是从何得来的消息?”
卢管事道:“奴才事后又去问了,他也说不出什么。”
兰琴皱了皱眉道:“卢管事,你继续排查,然后去给小金子传话,让他到本侧福晋这里来一趟。”
卢管事退下,兰琴端起青花缠枝的茶盏抿了一口茶道:“刘氏首饰失窃的事情,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刘氏的人自导自演呢。”
司画道:“是呀,全程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过,都是她身边的人说的。好生奇怪。照着她们那个说法,大抵是怀疑那帮住在畅音阁的戏子呀。”
兰琴朝着司画微微一笑道:“不错,我也有这种感觉。”
那厢,刘氏听说兰琴招了卢管事去问话后,又派人来叫小金子过去,立刻就紧张起来了。
“小金子,你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刘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