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顾相思还丢给了北欧晨一个眨眼睛的小眼神;
北欧晨接过碗,拿起勺子极为优雅的吃了一口白粥,无视一切小眼神儿的存在。
面上并不搭理她,但心里却说道:
什么叫偷跑,他很光明正大好吗!紫荆园哪个房间不是归他所有!医学书所说的难道是梦游症?
然而。
事实胜于雄辩。
“发春了?”
顾相思在说这三个字的时候,语调特别暧昧,还故意的调高了几个音调。
随着她的三字刚脱口,北欧晨端住白粥的手一个抖擞,险些又翻了,而伴随他刚优雅入口的白粥,生生的噎住在喉咙。
“咳咳,咳顾相思。”
“在。”
床上的北欧晨动了动手臂和恢复后发麻的腿,从床上起身,把白粥放在一旁的台柜上,声音很沉,带着认真:
“我有洁癖,就算发春对象也不会是你,顾相思!”
句句冰冷,字字无情。
北欧晨扔下这一句冰冷的话,不等顾相思给与回应,揭开被子,就走了出去。
很简短一句话,却包含着两个意思,别人或许不懂,顾相思却懂了。
他在解释,因为他有洁癖,昨天已经脏乱的房间,他是不屑住进去的;所以他才会随意选了一个干净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