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公的家臣许之友因为探明了情况,急急忙忙跑入了内室,见尚公还在睡觉,急得转,却也是不敢醒。于是只好垂手站在床边,又过了个时辰慢慢醒来,一睁眼看见了徐之友,许之友看见尚公醒了,急忙说道:“大王出兵去‘云语’了!”因为刚刚睡醒,脑袋还有点迷糊,加之许之友情绪激动,么也没听楚。于是笑了一下,坐了起来,说道:“你刚刚说么了!”“主人,大王出兵了…”许之友激动的说道。
“啊,么,大王糊涂啊,快快快,给我衣!”尚公说道。于是许之友急忙帮主人穿上衣服,穿好了鞋,也不顾仪表是否得体了,急忙跑到“圣王”处,来到宫门前,守卫看见了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而满嘴的酒气,于是大喊:“你是何人,王宫禁地不可擅入!”尚公撩一撩自己的头发,守卫这看原来是许大人,于是朝他一鞠躬,尚公也急忙点了下头,要往里进,可又守卫拦了下来。
守卫无奈的说道:“大王已经有了吩咐,如果尚公来此,就告诉他,寡人不见,大王如此说,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啊!”“我问你,大王出兵了?”尚公焦急说道。
“是啊,大王不听诸位大人意见,急忙出兵,诸位大人也是无可奈何啊!”守卫说道。尚公听血压飙升,几昏厥,扑通一声的跪倒在地,仰天痛哭,大喊:“大王,大王,你糊涂啊,你不听忠臣的劝告,却听那些阉人和佞臣的胡言乱语,到时会悔之晚矣啊,请王上下令马上撤兵从长计议啊!大王!”
一声声的喊,使室内的“圣王”十分心烦,气的大拍桌子,大声说道:“狂悖之徒,竟敢说我的臣子都是佞臣这是在说我是一个昏君吗?心悦,你去宣旨,就说念他多年对寡人忠心的份上,罢免他的官职,如果想死,就一直在门外喊吧。”这个小太监说了一声“诺”,出去了。
这个小太监走到了尚公门前,一脸不屑,尚公看见这些阉人,气都不一处来,起身拔剑想要砍死他,却守卫拦了下来。
“呵!这么大气性,莽夫而已!”小太监说道。“你,只要还有一口气,必杀汝!”尚公说道。“呵我等着。”小太监说道。“尚公许行听旨!”小太监拿出圣旨,尖声说道。尚公一看是圣旨,使不愿意,也得跪下。
小太监展开圣旨,慢慢说道:“许行久恭圣上,然却多次冲撞寡人,念他多年对寡人忠心的份上,罢免他的官职,如果想死,就一直在门外喊吧!”尚公听宣旨,觉就像一个晴天霹雳,他久久不能接,大喊道:“大王糊涂啊!大王!”那个小太监拂袖而去,之后又转头轻蔑一笑,宫了。这里的尚公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守卫看到这样,也为之动,都劝道:“大人还是去吧,来日方长,慢慢就会好了!”
尚公跪在地上,一下下磕着头,头都磕破了,许久离开。
到家里,头破血流,许之友急忙包扎,许行却不让包扎,尚公说道:“心都在流血,包扎还有何用。”于是躺在床上,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