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杨老将军之曲,足见老将军之!”杨丞相抚大笑。“哈哈哈,丞相谬赞了。”杨老将军笑着说。“王兄遣丞相出使‘玉祁’,索要赔偿,讨事宜,丞相可有计谋!”廉亲王说道。
“哈哈哈,摄政王远见卓识,智慧超人,有王丞相等老臣谋之,杨老将军等将领英勇无畏,此次去‘玉祁’必有大的获。”杨丞相说道。“唉,杨丞相何必过谦,我等都皆是武将,一介武夫而已,愿闻丞相之谋!”廉亲王说道。“臣岂敢次,王爷乃国家功臣,贵不可言,岂可如此自贬!”杨丞相说道。“唉,老丞相,但说无妨!”廉亲王说道。
“那微臣就次了!”杨丞相说道。“丞相但讲无妨!”廉亲王说道。“摄政王纳王丞相意见,使我去出使‘玉祁’,去见其权臣司马太师,许诺出兵,要其五城归我‘章国’,但我仍有顾虑。”杨丞相慢慢说道。杨老将军说:“还请丞相赐!”
“‘玉祁’土地贫瘠,有瘴气,山脉纵横,地势洼,但其国力与我国不相上下,我如出兵助其权臣,非两三年不可成功,或长时间,如一旦出兵,粮草钱财就如流水支出,然我‘章国’本就疲惫,如此一来民怨必甚,恐国家动荡,有汗王虎视眈眈,如他趁内地虚,举兵来犯,我等如之奈何。”杨丞相满脸忧愁说道。
“杨丞相既知有如此弊端,为何还要去出使‘玉祁’?”廉亲王说道。“唉,朝廷文武官皆赞同王丞相之谋,我也无奈啊,某只能凭三寸不烂之舌,将损失降到最小。”杨丞相说道。“‘章国’有忠臣如杨老丞相,杨老将军者,国之甚幸,姓甚幸啊。”
“哈哈哈,王爷谬赞了。”杨丞相说道。“丞相远去,末将特备酒席为王爷,丞相接风,快快快,王爷和丞相请!”杨丞相说道。
于是三人席地而坐,又谈些时政军事,一直聊到夕阳下,杯盘狼藉,三人登上“亭湖”附的一个小山坡,看着溪水潺潺流水,此时时静好,一片静,却又不胜凄凉,慨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