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觉得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联系了，可是却因为晓雅的事情莫名的又牵扯在一起。
这可能就是命吧。
“年深……对不起，如果结果出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话……”
慕瞬涧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把这话题给继续下去了，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主要是他真的怕顾年深和余晓雅是亲兄妹，那样的话，他拆散也不是，不让他们在一起也不是。
他只是想让他们明白……如若真那样了，自然是不能在一起的。
这一句道歉对不起，也算是实至名归。
“你不必对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仅是我，还有很多人，至于是谁，你自己心里有数，我就不说了，再见！”
毫不犹豫的他挂断了电话。
没有一丝的留情面。
如何留情面？
是，他真的该感谢慕瞬涧，如若不是他的话，也不会有他的诞生。
也不会有后面的这些日子，甚至还遇到余晓雅……
这一切都是他和母亲赐予他的生命。
但也仅是赐予了生命而已。
对不起那一句是应该的，他受得起，他也不会对慕瞬涧产生不一样的情绪。
慕家是慕家，他是他。
慕瞬涧被顾年深这么冷淡的挂断了电话，也是微微有些失落。
但他知道，这是欠顾年深的。
就算他如此态度，他真的也不能说什么！
再加上余晓雅这笔帐，他欠的更多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事儿，这些年他们父子也终于多说了几句话，也算是不错的待遇了。
其他的，他不能再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