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开着顾凛城的车,克制的没有飙车撒野。
她遵守交通规则的回到别墅的时候,接到一条顾客的信息,问她怎么没在天桥。
时宴的联系方式没公开过,只是有几次跟顾客聊的不错,又拗不过她们的死缠烂打加花式撒娇,便和几人交换了通迅号。
平时她们偶有发信息问好,她都是直接忽视的。
这次,想是对方已经去了天桥,让她扑了个空。
时宴想了想,怀着歉意的给对方回了条信息,说自己今天有事,歇业一天。
大概是崇拜的人终于有了回应,那个叫喵喵的女孩,噼里啪啦的给她回了好几条信息。
回到屋的时宴不打算回她。
她挽起袖子去后花园,去看白暮前些天种的东西。
这是他交代给自己的第一件事,得把它做好。
时宴看被太阳晒得开裂的土,叫林姐找条水管来,给它们浇水。
如雨般晶莹剔透的水散向空中,最终落到地上,滋润着燥热的尘土,像是一下抚慰在基地躁动又狂热的心。
浇完水,时宴扔了水管,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嗅着泥土的芬芳,瞧着渐斜的夕阳。
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平静的、安静的,没有生死没有存亡。
她要赚钱,她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她要做上辈所有没有做过的事。
时宴将顾凛城和安娜以及谢尔·巴顿这些人统统抛出脑海,想着自己要怎么追白暮的事。
在她漫无边际及不切实际的思索时,手机又响了。
还是那个叫喵喵的人发的,问她要不要开家美甲店,她可以投资入股,这样即使她不在,慕名来的人也不至于没个歇息的地方。
时宴自第五街区那一战后,无数客人或围观的人向她提出过这个提议,但都被她拒绝了。
她不需要赚很多钱,这是其一。
其二是自己不想安定下来,不想对这里建立感情,也不想跟客户进一步交往。
现在嘛……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冷静思考,也不是不行。
原因有很多。
她看上白暮了,追人是个技术活,钱它得到位才行。
另一个,像这个女人说的,顾客来了即使见不到她,也能在她的店里坐坐,喝杯茶什么的,不至于落空而归。
当然更重要的是,得让自己找点事做。
时宴想到那把空置多时的长刀,眼眸深沉晦暗。
她握了握拳,没有去拿它。
希望不会再用上它。
时宴想了许久,给喵喵回信,约她时间,详细聊聊合作的事。
店开起来就不至于有时间东想西想了。
“宴宴,宴宴。”
信息刚发完,一道激动的声音就从花园里传来。
时宴快步出去,看兴冲冲回来的顾蕴初。
顾蕴初提着许多东西,进屋便到处瞧。“我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