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遗嘱的时候,他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所以大部分财产都给了儿子,只有小部分财产是留给女儿的。
何问兰摇头:“我一样都不要,请您修改遗嘱吧,我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过的挺好的,没必要为了钱纠缠不清。”
“我知道你现在过的不好,继柏在里面,家里全靠你们母女俩撑着,那些东西你拿着,也能有钱给继柏打点,让他好过一点。我没多长时间能活了,这是我这辈子最后能为你们做的事情了,就让我尽一次父亲的职责好吗?”何其峰的声音更加祈求了。
“继柏的事情不需要您操心,他现在很好,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早晚会还他清白。而我只想安稳的等他回家,而不是等他回家的时候,我已经因为钱被别人害死了。您以为您给我的是保障,可对我来说,那就是催命符。
您可能还不知道,何佳琪母女已经找过我们母女两次麻烦了,昨天要不是阴差阳错,我们谋生的店都要被她们砸了,我和忘忧也不能这样毫发无损的坐在您面前。您好心的为我打算,都是在害我,我们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只要您改了遗嘱,就是在帮我了。”
何问兰把话说的很绝,她还要等她的丈夫,她还要保护她的孩子,她这会心软,就是害了自己,害了女儿,所以她必须把话说的绝情一些,彻底断了何其峰要给她遗产的念想。
何其峰的眼垂的更低了,他没脸再看女儿,他是一个无能的父亲,当年无法反抗母亲的棒打鸳鸯,如今也无法管束好儿子儿媳和孙女去欺负女儿,他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
“老先生,医生来查房了。”正沉默的时候,保镖又进来通报了。
何其峰现在没折磨,就悄悄的使了那个中药方子。
结果只喝了三次就见效了,一周后就痊愈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尿痛的症状。
他当时真的有被中药的疗效震惊了,但是他是一个西医,他不能宣扬中医,他还要遏制中医,所以是绝不会承认自己的尿痛是中药治好的。
“陆朝颜你别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个毛病,黄口小儿,满嘴胡说,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陆主任极力否认,他今天还带了两名博士生,是绝对不能在学生面前丢脸的。
陆朝颜无所谓的摊摊手:“没有就没有呗,这么激动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虚呢。”
“我心虚什么,现在该心虚的是你吧。”陆主任颠倒黑白:“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何老先生又会被你忽悠住了,以为他的病能被你这个招摇撞骗的中医治好了。”
说着又极力劝何其峰:“何老先生,你千万别相信她的话,她的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你想想,要是中医能治好癌症,还会有那么多癌症病人死亡吗?”
何其峰的眉峰微微蹙起,他一辈子是性格懦弱了些,但并不傻,这个陆主任明显是心虚了,着急在他面前诋毁陆朝颜,如果陆朝颜当真像他口中说的那样没本事,他根本无需这样着急。
能让他急于诋毁陆朝颜的真实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陆朝颜有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