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医生,我一定会注意的。”赵诺依说着,一脸幸福的笑着。
所以,在面对这样一件让人幸福的好消息后,其他的那些不快乐的事都是可以暂抛脑后的。、
所以,当孟俊颢告诉赵诺依,“因为你现在怀有身孕,所以,你的眼睛暂时没办法动手术,只有等到生下孩子后,才可以动手术。”
对于他的话,赵诺依却是一点也不伤心,相反还有点高兴,“没关系的,我现在还挺喜欢听‘雪是白色的,和云一样白,云也是白色的,和雪一样白’的话的。”
“嗯?”显然,孟俊颢并不明白她所说的话。
而她的一旁,陆斌龙却是一脸幸福的笑了笑,是啊,雪和云都是白色的。
看着他们的笑容,孟俊颢也只是笑了笑,这样很好,看到赵诺依那么开心幸福,他为她高兴。
走出医院,陆斌龙亲昵的搂着赵诺依的肩膀,不时的提醒她,前面有台阶,要小心。
抬头看向天空,迎着阳光,赵诺依一脸幸福的问到,“斌龙,今天的天空是什么颜色的?”
“蓝色的,透明的蓝。”
“阳光呢?”
“很亮很刺眼。”
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她又问,“那你今天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的?”
“深米色的羊绒呢,和你身上的一样。”
“情侣的?”
“也是独一无二的。”抱着她,他的语气中满是幸福和宠溺。
次日一早,报纸上一则震惊全城或者说是全球的消息打破清晨的宁静,那篇关于商业巨子斌龙国际总裁天少和平民女赵诺依的即便结婚头版头条冲击着人们的眼球。
而最让人不得不提的是,这是第一次,他们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天少的真面目,尽管只是侧面,却有着可以颠倒众生的魅力。
看着报纸上的报道,最高兴的莫过于陆国辉和赵母,从赵诺依走后,赵母就被接到了陆家的大宅子里,由专人照顾着,也正好和陆国辉相互做个伴。
此时的他们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他爱她,而她地爱着另一个他的关系,而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淡然亲密。
“太好了,他们终于在一起了,而且,我们马上就可以抱孙子了。”陆国辉说着,放下报纸,一脸高兴的看着赵母。
“是啊,看到他们这样,我也很高兴。”赵母说着,伸手擦去眼角的泪花。
“哎,那么高兴的事,你怎么哭了。”陆国辉伸手拍了拍赵母的肩膀,一脸安慰的心疼。
笑了笑,赵母连忙说到,“我是太高兴了,经历那么多,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点了点头,陆国辉也感慨到,“是啊,当初我们都担心他们会因为我们上一辈的事而影响到他们,不过现在,唉……终于可以放心了。”
“是啊,终于可以安心的,也不负你当年的那份心思。”
“是啊,也许他们命中有缘吧。”陆国辉说着,一脸的喜悦。
和赵诺依的幸福相比,此时的刘梦瑶却仍处于悲伤中,自从昨天邵伟廷走后,他就没有再找过她,她知道,他一定是介意了。
窝在沙发上,喝着杯中的酒,刘梦瑶的眼中满是自嘲的表情。
“瑶瑶,怎么了?从昨天回来,你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坐到她的身边,爵爷一脸关心的问着。
“没什么,就是有点烦。”刘梦瑶说着,喝完杯子里的酒。
“你不能再喝了,你喝的太多了。”伸手拿下她手里的杯子,爵爷温柔的语气中满是关心。
“爸。”伸手抱着爵爷,刘梦瑶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我的宝贝女儿了?”拍着刘梦瑶的背,爵爷一脸心疼的安慰着。
摇了摇头,刘梦瑶却是一脸不在乎的说到,“没有谁,我才不在乎那些人,我有你就行了,这辈子,我就跟你在一起,谁也不要了。”
愣了一下,爵爷又连忙笑了起来,“好吧,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爸爸都会陪着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嗯。”在他的怀里憎了憎,刘梦瑶一脸感慨到,“如果你不是我爸该有多好啊。”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爵爷说着,嘴角含着笑意,眼神中透着幸福。
感慨归感慨,刘梦瑶也知道,那些关系还是存在的,她是他的女儿,他是她的父亲,所以,那些如果是不可能成为现实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越来越贪恋他的温柔,他的怀抱,他给她的安全感,这是是她一直在寻找的感觉,但是却是他的父亲才能给她的,所以,有时,她经常会在想,如果他不是她的父亲,那该有多好啊。
如果那样,她想,她会肆无忌惮的爱他,深深的爱着他的。就如一个飞蛾一般,扑向他这个燃烧的火焰。
而对于邵伟廷,刘梦瑶越来越发现,她和他已经是回不到曾经了,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多到他们来不及适应彼此的变化。她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只知道傻傻的爱他的小女孩,而他,也不是当年那个看着她笑着男孩了,这一切都变了。
坐在车里,刘梦瑶的语气平静,“你是不是很介意?”
看着眼前,邵伟廷努力的不让自己看向刘梦瑶,“是不是他的?”
“是。”她并不否认,确实是他的,贺成的,尽管也有他的。
只是,需要解释那么多嘛,一条‘罪名’和两条‘罪名’又有什么分别,如果他介意那一条,那么第二条说出来又有什么用?试图博得他的同情吗?
不,她刘梦瑶从来都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他的同情,这个曾经伤害过她,并可能会第二次伤害她的男人的同情。
“为什么不告诉我?”邵伟廷问着,语气中透着责怪。
苦笑了下,刘梦瑶却是一脸无奈的说到,“我以为你不在乎,没想到你却是那么在乎。”
终于,他转眼看向她,表情平静,眼神哀怨,“我至少有知道的权力,我不想一直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