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妇以夫为天,更何况怎能当着徐特助和外人的面丢了老公的威严呢?”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林雅韵的脸色更加菜色,旁敲侧击把林雅韵说成影响他们夫妻的外人,好不犀利快人!
“梦雅,你越来越懂事了。”上官子俊挑起眼,玩亵地赞许道。
梁梦雅嘟起小嘴,在上官子俊完美如同魔靥般的俊脸上亲了好大一口。
“那还用说,我们都快有宝宝啦,还能不成熟吗?老公你说是吧?”梁梦雅黏过来,给了个柔情百转的微笑。
抬头面对林雅韵,存心摸了摸自己凸起的小腹,骄傲地挑起眼。
那目光,说不出的挑衅。
上官子俊勾唇漫笑,知道她是蓄意为之。但也不纠正,纵容梁梦雅的“狐假虎威”。
林雅韵的脸色已经相当之难看,白中泛青。
这趟过来就是冀望上官子俊对她还有些情谊,现在看来,她早就被梁梦雅挤兑得一点地位也没有了。
“子俊,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她含怒地问道,嘴唇轻颤。
上官子俊觑起眸子,薄唇正欲张开,却被梁梦雅抢了先。
“你一个第三者,还想要什么更好的对待?他是我的老公,今天该质问你的人是我!”梁梦雅瞪大美目,咄咄逼人地道。
上官子俊挑起眉,对梁梦雅对林雅韵分外敌视的样子略微的惊怪。
林雅韵噙着泪,烟雾迷蒙的媚眼楚楚可怜地望向上官子俊。
“子俊,我要你亲口回答我,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认为!”
上官子俊面无表情地回望林雅韵的眼:“雅韵,我们早就结束了,你比谁都清楚。
”
“子俊!不是这样的!你明明还是爱我的!”林雅韵捂住胸口,吃痛地哭喊。
上官子俊皱起眉头,眉宇间的折痕透出不耐:“雅韵,我还是那句话,如果适可而止,大家都有台阶可下,还是朋友,但若你执意下去,恐怕不论是你还是我,脸上都不好看。”
梁梦雅惊讶地杏口微张:“什么还是那句话?”
原先,上官子俊就和林雅韵摊过牌吗?
上官子俊斜瞄了她一眼,揽紧她虽然怀孕,仍然纤细的腰肢。
“别插嘴。”
“哦。”她低低地呢哝出声,然后得意地一笑,落入他宽广的胸怀。
嫁他这么多年,都没像今天这么爽过。被自己喜欢的男人保护,原来那么有优越感。
看着林雅韵出糗,她别提全身上下有多舒畅了。
林雅韵呜咽一声,芙白的玉指按住小嘴。
上官子俊下意识皱了皱眉,嫌恶地别开眼:“徐成杰,你还愣着干吗,带雅韵小姐出去,我们要吃饭了。”
“哦,是。”徐成杰暗笑,面色深冷地看向林雅韵,“雅韵小姐,请。”
在梁梦雅进来之前,他就是预备让徐成杰带林雅韵走的。
“别碰我!”林雅韵甩开徐成杰的手,不敢置信地蹙眉凝望上官子俊。
“子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呜--”
林美人手一掩,头一扭,拔足往外狂奔。
徐成杰见状,礼貌得体地躬了躬身,退出总裁室,留给他们二人世界的空间。
“怎么了,舍不得了?”梁梦雅不高兴地推了把看着林雅韵背影的上官子俊,酸溜溜地道。
上官子俊收回视线,含笑地瞅着梁梦雅:“舍不得是舍不得,但是对谁舍不得就不得而知了。”
梁梦雅脸一臊热:“什么不得不得的,你以为你绕口令么。”
嘴里嗔怪着,酡红的小脸已不自觉地转向窗外。
上官子俊笑望着她半晌,突然深奥地摇摇头:“其实你对雅韵完全没必要这么防备。”
梁梦雅奇怪地蹙起眉。
他爽朗地大笑,点了点她的微皱的俏鼻:“她根本不是你的威胁。”
玩笑的话,语调却异常坚定,审议悠长。
梁梦雅久久地凝望他,久久地。
他是在像她表明心意吗?
蓦然地,梁梦雅漾开嘴角,两人相视而笑。
当天下午,娟子做客上官家。
梁梦雅慵懒地躺在沙发椅上,为会在初夏出生的儿子缝制小肚兜。
娟子在一旁坐着,刚听梁梦雅绘声绘色把中午林雅韵出糗得事说完。
“梦雅,关于林雅韵当初的犯罪证据一点线索都没有,当初你说在场的那个小护士也完全失踪了。
”
梁梦雅缝衣服的手停顿住,抬起头:“一定是林雅韵搞的鬼。”
娟子撇撇嘴:“我也怀疑,但还没十足的证据。”
梦雅蹙了蹙眉头,这段日子以来,她一刻都没有停止搜罗林雅韵的一切犯罪证据,她明白,林雅韵的掩饰功力了得,上官子俊必定对她的为人还是信任有加的,如果自己拿不出确凿有力的证据,上官子俊会采信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现在怀着孩子,爷爷不允许我总是在外面东奔西走,调查的事,多拜托你了娟子。”梁梦雅真诚地道,如今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孩子的安全是顶重要的头等大事,无论如何都要先顾全了孩子的周全为上。
娟子豁达地一挑眉:“喂,你还跟我来客套,你肚子的小可爱可是我的干儿子,你要让他有危险,我第一个跟你急!”
梁梦雅会心地莞尔轻笑。
“对了,梦雅,最近上官子俊这位老兄对你咋样?”娟子瞅了眼梦雅微隆的小腹,八卦地道。
梁梦雅羞涩地低下头:“勉强凑合。”
“只有勉强凑合?”娟子明显不信,发觉从她耳根子底端慢慢升腾上来的红气,“瞧你,脸都红得像猴屁股了!看来上官子俊那家伙对你可下了功夫!”
梁梦雅佯怒:“娟子,你别瞎说,给他听见了,又够他得意得了!”
娟子假装投降地摊摊手:“好吧,你们想好没,啥时候重新把离婚证换成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