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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啊?”蜜雪放下画笔,娇嗔一句。
“在看美人图啊。”油嘴滑舌地笑了笑,子墨走过来,站到蜜雪的背后,由后抱着她,握着她的手重新拿起画笔,在她的油画上画了起来,不过半晌,就将蜜雪原本画的那幅向日葵改得面目全非,却别有一番味道。
蜜雪惊喜道,“你也会画画?”
这是一种遇见知音的喜悦,子墨轻笑,“很奇怪么?”
“可是,你不是黑手党教父么?”蜜雪偏头,看着身侧的子墨,真是很难想象教父是这样一个文弱的男人,她一直以为教父是那种一脸凶相刀疤,一身精壮的男人。
“握枪,和执笔,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子墨松开蜜雪,走到另一边,拿起一支黑色的炭笔,在另一张白色画纸上刷刷地画了起来,“画画,看书,都是能让人静心的事情。”
蜜雪一脸好奇地走过来,已经能从他的画上看到了自己的轮廓,她没有想到子墨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画得这么好,她一直以为他是只会打打杀杀的人,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好的画艺。
没多少时间,一幅画就完成了,子墨将炭笔一丢,拉过蜜雪,“怎么样,像你么?”
“很漂亮。”只是,这样的她,一点都不像她,她不会有这么温暖而美好的笑容,这样灿烂又毫无心机的笑容,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她的笑容,永远像是从画上复制下来的,完美却冰冷,娇弱却淡漠,她习惯性地微笑,却从不会是由心底发出的。
“我希望你以后能这样笑。”子墨突然说道,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心疼,却没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