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链家的少东真的很不一样，他做事的手法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跟从前的你一样。”尹然仿佛怕清尘不明白，更是形象地比喻起来，“就像，当年的你，雷厉风行，不留后路，完全是往前冲，我跟他交手，那个感觉就像当年和你交手一样。”
尹然当初并不喜欢清尘，暗中还给清尘下了不少套，清尘都一一化解了，并且是用了最直接也最决绝的方式，不给自己留下任何的退路，不成功便成仁，尹然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所以最后甘愿留在清尘的身边辅佐他。
“然后呢？”清尘依然不抬头，但是多年的默契还是让尹然听出了一份他的兴趣。
“很奇怪，他的很多方式真的和你很像。你记不得当初，你是怎么拿到美国大亨的那份合约的？”尹然说起了最像的一件事情。
“一把炸药丢在他的工厂，要是他不肯卖，我就炸光。”清尘淡漠地回答，那是他当年初出茅庐时候的胆量，若是换成现在，他绝对不会用那么鲁莽的方式。
不过，尹然提到这个，清尘抬起头，蹙眉，“那个人也用这个方式？”
“很奇怪，他所有的截断我们合同的方法和你从前使用过的一模一样，还有，他得到那些大亨的合作方式，也跟你从前用过的一样。”尹然忍不住皱眉，“总觉得，像是你的影子，不知道是在模仿你，还是在暗示什么。”
清尘关上文件，目光投到了车窗之外，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似乎在思索什么。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能和他相媲美的人，而又对他了解至深的话，那么唯有，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