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清尘的脸色一沉,子墨则是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靳雨倒是沉默地继续吃饭。
看来,清尘还没有搞定温暖,否则温暖也不会不承认自己是大嫂了,子墨闷头大笑。
一顿饭,吃的不快不慢,自从温暖说完那句我不是大嫂以后,清尘的脸色就不太好看,温暖也吓得不敢在说什么,吃完之后温暖就借口要上楼工作。
清尘他们则进了他的书房,他知道子墨虽然是个玩心很重的人,但是他带着靳雨,说明确实是有什么事发生。
“说吧,张以安怎么了?”清尘沉着脸,心情似乎还在为刚才温暖的否认而纠结,他以为他们这几天已经有了默契,看来依然是他一厢情愿,温暖依旧不相信他。
靳雨简略地把得到的消息和他们的猜测告诉了清尘,清尘沉思了片刻,眸中闪烁着诡异的色彩,“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几年前我在一份旧档案里看到过一个报道,是说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然后还把父亲肢解的案子,不过后来好像不了了之,那个少年后来就失踪了。”
“你是说张以安?”子墨面色一凛,恐怕连他都没有想到张以安竟然是这么残忍的人,肢解自己的父亲,那是有多大的仇恨?
“我不确定,但是那个少年的照片我见过,现在想起来和张以安确实有几分相似。”清尘偏头回忆道,“而且他杀死的那个男人的名字我也有印象。”
清尘和他母亲一起生活了二十五年,那二十五年他们都在法国,后来才和母亲回到了叶家,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见过那个男人,她妈妈生病住院的时候那个男人好像来找过妈妈。